行,说完她又吐了一回。
谢槿心疼她,抬手点了她昏睡穴,把人弄晕了。
隔了一会才重新喂药给她,这回倒是没再吐。
后来情况稳定他就带着人回府,将人安置好后,才换了衣服准备入宫面圣。
还未进宫门,就被一个小公公拦住,低声道:“谢总督,奴才是瑞王府上的,殿下有消息让奴才带给您。”
谢槿接过纸条,避开人视线,不动声色打开,看见上面有一行字,还有瑞王的私印。
[务必除掉沈娆。]
他神色不变,说:“告诉瑞王,今个晚上,我去找他,有事相商。”
“是。”
沈娆醒来看见谢槿靠坐在自己身侧,闭着眼在休息。
她身子动了动,费转过身,拽了拽他衣角,“阿槿。”
“嗯?”
他听到声音立刻就醒了,见她苍白着一张脸,心疼的要命,吻吻她额头,轻声道:“还疼吗?”
“不疼了。”
谢槿问她昨个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沈娆老老实实答了,只是没提和长公主说了什么,免得他担心。并且说自己知道那酒没毒,却不知怎么会腹痛流血。
原来是长公主那老女人,谢槿按捺下心头怒火,告诉她医馆孙大夫所说的话。
闻言,沈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忍俊不禁,扶着床沿,“长公主怕是枉费心机,她觉得用这样的药绝了我生育能力,就是对我的惩罚。”
却不曾想她早年服药,早就绝了生子机缘,不然这些年怕是让谢槿三年抱俩。
说完回头瞧谢槿脸色阴寒,她猛地心里一惊,轻咳几声,不自在地问:“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哪有资格生气。”
他咬牙,又长舒口气,说:“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服用那药,伤了根基。”
沈娆对孩子真的无感,但见他这样子,莫不是真想让自己给他延绵子嗣,小声说:“无妨,等日后事情解决,找大夫给我调养一番,或许还能怀。你看,我才二十,来日方长呢。”
他不是想听她安慰,只觉得这些由自己而起,心里不免愧疚。
见他闷着不说话,沈娆用胳膊肘捅他,“不是吧,你还真打算不理我了?现在明明是我该委屈难过,你怎么比我还郁闷?难道着急让我给你生崽子传宗接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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