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好久了,她自从说要离婚,就没喊过他老公,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
“唔!付长川!”成素胸前被他掐痛,拍开他的手,她真的生气了。
“不听话。”
说着,付长川直接低头叼住了成素的乳尖,用力咬了一口,成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估计都要留印了。
“呜……付长川……你放开我!”成素含着胸拼命躲着付长川,她揪住了付长川的头发,试图把他从自己的胸前撕开,但是他根本不为所动,又吸又咬的,简直毫无章法,弄得成素又痒又疼。
成素胸前被他弄得好不舒服,又怒又羞,几番挣扎好不容易从虎口逃脱,从他的身下爬了出去,几乎连滚带爬地从床沿摔了下去。
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成素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气恼地眼睛都红了,他那么霸道那么用力,一点也没照顾她的不适。在床上成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
就在这时,付长川也跟着从床上下来了,他站在成素面前,成素不得不仰头看着他。他的身形高大,一双长腿笔直地立在成素身前,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气势,面上看不清喜怒,只让成素觉得咄咄逼人。
“我不和你睡了!”成素带着哭腔委屈道,“我自己去其他房间!”
说完,成素手脚并用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付长川不让,他蹲下身,捏住了成素的小脸,将她转向自己的方向,固执地重复道:“叫老公。”
“不叫!不叫!不叫!”成素气极了,他捏着她就跟捏一只小动物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固定住了。她握住他的手腕,脸一转,迅速一口咬上了他的虎口,但是最后关头她又没下全力合上牙关,只是示威性地咬住了他。
说到底她还是在意他,在意他会不会痛。
“嘶——”手上传来痛感,但是钝钝的,又不明显,皮糙肉厚的付长川脑袋清明了一瞬,又恍惚起来。梦里的成素真的不听话,以往她的一声声“老公”能把他的骨头都喊酥了。
付长川有些不满,掐着成素的下巴强迫她松了口,而后又俯身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小嘴。他大张旗鼓地闯入成素的口中,还不让她合上牙关,以防这小辣椒咬他。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成素的下巴滑下,搞得她狼狈不堪。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推拒着,呼吸不畅加上被强吻让她难受得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付长川好过分。
他压下身子,成素靠着床边,没有退路。
他深吻着,直到成素软下身子,他终于放开了她。
成素差点窒息了,张着红肿的唇喘得又急又重,脑袋无力地搭在床边,手脚发软,就像朵被过度蹂躏的娇花,花瓣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付长川就在她身前,也不安慰她,就是沉默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成素缓过神来,也不看付长川了,抹了一把挂在嘴边下巴的水渍,沉默地从他身边爬开了两步,扶着床沿想要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
“去哪儿?”
付长川低沉的声音让成素浑身一颤,不再是平日里的悦耳的金石之声,反而像是黑暗里的要吃人的恶魔。
身后附上男人灼热的身躯让成素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开始颤栗,她有些害怕了。
“你不要这样……”成素哽咽着,被男人压住,跪在地板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半趴在床上,扶着床沿的手指猛地抓紧了床单,上腹抵着床沿,很是难受。
付长川没有顾及她的不适,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径直掀开了她的睡裙。他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地勾着成素的内裤脱下,最后掉在了她的膝窝处。
屁股上落着一只手,又捏又揉,明明只是温热的掌心却让成素觉得滚烫无比,成素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了,她害怕,只能哭着求饶:“老、老公……你放开我吧……”
付长川感受着她身体的细颤,听她服软喊他老公,却没有放开她,反而越发得寸进尺地摸向她的腿心。
上边,他开始吮吻成素的耳后,后颈,身下,他的手架开成素的双腿,摸到腿心,在花缝处划弄几下,就捅进了花径里。
“呜……老公,不要这样……”
成素紧张到底下干涩得让付长川动作困难。付长川难耐不已,刚才明明都插进去了,里头又湿又热,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干了?这梦真是反复无常。
付长川急切地想让成素准备好接纳他,提着成素的腰将人拉了起来,又将她上半身按在床上,臀部对着他高高翘起。
又是成素最害怕的姿势。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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