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裤子拉链,释放出粗大的阳具,噗嗤一声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来。
“啊......嗯嗯......”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傅召堂,你真是到处发情,在车里都能说硬就硬。”
他上挺的力道加重,“要怪就怪你太骚,嗯......你看看你穿的裙子,领口都低的能看见乳沟。”
“啊啊啊……”
“嗯……嗯哈,老公,嗯啊啊啊啊……”
他听我叫他老公,似是想起了往日婚姻,狠狠咬住我的肩膀,“骚货,啊……骚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嗯?”
我被他撞的晕晕涨涨,口中嗯嗯呀呀不止。
“小穴咬我咬的这么紧。”
“太深了……嗯嗯……啊——”我被他插上云端,穴口的水流不止。
“才插了你这么几下就高潮了,还和以前一样不禁草。”
硕大的阴茎依然硬挺着横冲直撞。
突然有车灯射来,我赶忙埋进傅召堂胸口,“有人来了。”
“路过的车罢了。”
又被他插了好一阵,我有些不耐烦,口中“啊啊啊”的叫着,想逼他赶紧射出来。
“老公,射给我,啊啊啊……射给我。”
他果然动作加快,大回合抽插几下就一泻汪洋。
我抱着他埋在我胸乳间的脑袋,平复着呼吸。
激情过后,我不忘锦上添花的假惺惺赞扬他,“舒服吗,你可真厉害,一晚上草了我两次。”我吻着他的鼻尖极尽讨好。
他突然呵呵笑出来,“你为了你那破律所讨好我的样子,十足十像个收钱办事的婊子。”
我的笑容僵在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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