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拉扯起我,口中还对其中一个助理说着,“帮我前妻上楼拿一下包。”
他故意咬重“前妻”二字,阴阳怪气的回应我刚刚叫他“前夫”。
我哼了一声,“你真小气,连嘴上都不吃亏。”
他把我拉进车里,关上车门,低头就要吻我一口,却被我以手挡住。
我坐直了身子,突然有些后悔被他半拉半扯上了车,反悔道:“哎呀,我怎么真跟你上车了,不行不行,我答辩状还没写完呢,你放我下去。”
他赶忙按住我,“明天写,明天写,乖。”
司机机灵的赶紧将车启动开了出去。
我懊丧的捂着脸,“傅召堂,我高中时候怎么没看出来你还能这么厚脸皮。”
他得意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是你初恋,你那时候喜欢我喜欢的恨不得天天粘着我,连体育课为了和我在一块上都选你最讨厌的篮球。”
想到高中青涩的爱情,我不由弯起了唇角,“我那时候是为色所迷,你初中的时候是个小屁孩,我压根没对你产生过其他想法,哦对了,我当时嫉妒你比我聪明还拿奥赛金牌来着。谁知道高一那一年我再见你,你都比我高了一头,像变了个人一样一下子长大了,也清俊了。我本来一直警醒自己不要早恋,谁知道最后竟然和你在一起了。”
他嘴唇弯弯,“我初中就喜欢你,你那时候学习好乐器也演奏的好,当着班长就像动漫里的风纪委员一样,那时候很多人喜欢你,还有男生为了引起你的关注笨拙的欺负你,有个叫刘明天的你还记不记得,他总是去拍你的脑袋,还坐在你位置上不让你坐下,我那时候偷偷教训过他。”
我噗嗤笑出声,“我那时候觉得刘明天可猥琐了,总是给我讲黄色笑话。”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我初中的时候偷偷拍过一张你穿古装表演服的照片,你那时候低头露出了乳沟,正巧被我拍下,我睡前看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心烦意乱,硬了一晚上。”
我冷脸,“你那时候白白净净的还是个好学生,竟然也这么猥琐。真是无语,你真猥琐,变态。”
他咬上我的耳垂,“你的确是我从小性幻想的对象。”
我捂住耳朵,口中念叨着,“肮脏,不堪入耳,不堪入耳。”
他眯眼微笑着,突然想起什么,悠悠道:“秦欢也和我说过喜欢你。”
我怔住,“怎么可能……”
傅召堂垂了垂眸子,“所以后来我和你在一起,对他打击特别大,不知道他最后怎么想通的,还是继续和我当好哥们。”
我喃喃着,“他和你是一块长大的上下楼发小,你才是他的真爱吧。我仔细想过,他当年不给你传信,还对你编了一通我绝情的话,合该是想让你放下乱七八糟的事专心复习。对了,他现在在做什么。”
想起久远的事,傅召堂眸子里蒙着水雾,“他从中国政法大学毕业之后就回济南做检察官了。今年好像要办婚礼。”
我震惊道:“他怎么报的中国政法,他不是很喜欢化学吗,他爸妈都是化学教授啊。”
傅召堂抿抿唇,“高叁那年我和他说过,你想学法律,最想上的学校是中国政法。”
当时我们高考是先报志愿后高考,我的第一志愿的确是中国政法,后来我高考失败才被第二梯队的志愿录取。
我听他说完,心下颤抖,不敢深想秦欢当年与我报考同一个志愿时隐藏的心意。
我和稀泥道:“你别乱猜,他肯定是想学法律吧,你要是乱猜他是为了我,也太玛丽苏了。”
傅召堂冷哼一声,“无论他是为了什么骗我,他都得解释清楚,给你和我道歉。”
我不语,默认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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