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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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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劳动合同作者:长生千叶

第61节

张九突然急喘了一口气,吓得全身都绷紧了,这可是医院的走廊里,端木晋旸微笑着说:“不管是想没想起来,看起来小九对我身上的气息都没什么办法。”

张九一瞬间几乎就软了,粗喘着气,瞪着端木晋旸小人得志一样的表情。

端木晋旸想要查一个人,有名字,而且有手机号,这简直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没用两个小时,韩蔚臣的资料就传来了,从出生地点,年月日,到小中高义务教育,到大学哪里毕业,分数如何,在哪里就职打工,都一清二楚。

韩蔚臣竟然是个高材生,不过他的工作生涯并不怎么如意,最后在解之玄的画廊里做助手,家里非常穷,学画还是个相当费钱的专业,韩蔚臣都是自己赚钱,租的房子也非常小。

张九翻着资料,说:“咦?好奇怪,韩蔚臣买了一个房子?他哪来的钱?而且辞职之后就没有新的工作显示了,一直没上班吗?”

端木晋旸看了看韩蔚臣买房子的地段,还是个很不错的小区,当然和端木晋旸住的地方相差很远,一个小一百平米的房子,而且是带装修的,带装修的价格可不低。

端木晋旸抽出其中一页纸,递给张九,说:“看,钱是这里来的,他卖了一幅画。”

张九接过那张纸一看,立刻喊了一声“妈呀”,说:“这幅画这么值钱?他自己的画?”

韩蔚臣卖了一幅画,价格非常昂贵,韩蔚臣买房子的钱,正好和这幅画的钱差不多,还有一点儿富余。

端木晋旸又递过来一张纸,说:“不过这个房子似乎没有人住,水电费都没人交,已经断电了断水了,有人住的话估计要臭了。”

张九更是奇怪,韩蔚臣买了房子没住,还把工作辞了,原来的房子也退掉了,那是要做什么,有点匪夷所思。

张九说:“韩蔚臣卖了的那幅画是什么画,卖给谁了?”

端木晋旸翻着资料,说:“我找找看。”

他说着一直在翻找资料,不过其中竟然没有这个画作的信息,端木晋旸又打电话让人去查卖掉的这个画作。

很快资料又传回来了,虽然他们没查到这个画作卖给谁了,买家好像是保密的,但是从汇款还是能查到买家到底是谁。

让张九惊讶的是,买家是解之玄。

解之玄竟然买了自己助理的一幅画,而且价格很高,几乎是天价买走的。

资料上还有一副画作的拍照信息,竟然是那个红皮肤的牛头怪物!

张九指着那张照片,说:“等等,怎么是这张,这不是解之玄自己画的吗?竟然是他买的,难道这张是韩蔚臣画的?”

端木晋旸说:“看起来的确是这样,而且画灵作为一种灵,也不应该攻击主人。”

张九被他这么一提醒,似乎真的醒悟过来,他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画灵作为灵,是被主人创造出来的,是守护的象征,怎么可能攻击主人。

而两次出现的画灵,第一次张九和端木晋旸都亲眼看见过,那只牛头最先攻击的就是解之玄,解之玄当时满脸都是血,如果不是解之白救他,此时早就没命了。

第二次出现的画灵,他们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解之玄也受伤了。

其实画灵本身应该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他们造成了骚乱,还是能让人恐慌受伤。

如果这些画真的都是解之玄画的,那么画灵应该守护解之玄,不可能变成这样。

张九惊讶的说:“难道说……这些画,其实都是韩蔚臣画的?”

端木晋旸说:“问题是,解之玄只买了一幅画,并没有买很多幅,而且现在这些画作的署名,全都是解之玄。”

韩蔚臣突然搬家,突然辞职,突然联系不上,但是新家的水电都是断的,这些细节越想越可怕,张九开始有些怀疑,其是韩蔚臣已经遭遇了什么。

张九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说:“这事情还是先别和解之白说了,他身体这么虚弱,咱们先去韩蔚臣家里看看。”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两个人拜托陈恕和蒲绍安看着解之白,然后就开车去了这个房子的地址。

一个很优雅的小区,管理的非常好,房价不便宜,但是也不算太奢侈,两个人把车子停好,坐了电梯上楼。

来到门前之后,张九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张九看了一眼端木晋旸,然后把手轻轻搭在门把上,手心里突然亮起绿光,一转门把,就听到“咔”一声,门自动打开了。

两个人走进房间,里面黑洞洞的,透露着一股难闻的气息,里面的布置很简约,冰箱放在客厅里,已经流淌了,从里面流出黄色的液体,现在是夏天,竟然臭的不行,还招了好多苍蝇。

端木晋旸走过去,“咔”的一声将冰箱拉开,张九立刻退了一步,捂住口鼻,心想端木晋旸还真是好魄力。

冰箱里堆了满满的食材,但是因为停水停电,全都臭掉了,烂的不能再烂了,看这样子怎么也放了一个月。

张九后退好几步,捂着口鼻说:“快关上,你身上的阳气都遮不住这股怪味儿。”

他说着,突然撞到了什么,回头一看,是一个高脚的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竟然是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张九睁大了眼睛,说:“端木先生,你来看看这个?”

端木晋旸关上冰箱门走过来,张九已经把那个盒子捡起来,然后打开。

红色的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两枚同样款式的男士钻戒,张九拿起其中一个,内圈还有刻字,上面写着两个很小很小的字——之白……

第178章惊魂画廊7

这是韩蔚臣要送给解之白的戒指,而且看样子花了大价钱买的。

婚戒摆在桌上,冰箱里都是食材,然而韩蔚臣突然消失了,家里断水断电臭的不行,韩蔚臣辞职之后也没有找到下一个工作,这一个多月他不在家,也不在公司……

张九说:“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端木晋旸点了点头,说:“或许吧。”

张九拿着婚戒晃了晃,说:“我想用这个看看。”

端木晋旸知道他想干什么,如果韩蔚臣真的遭遇不幸,那么用他碰过的婚戒就可以感应到,而且如果有必要,还可以把韩蔚臣的魂魄招过来,他们可以问问清楚。

之前张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阴气,所以做这些事情很费劲,但是现在不同了,张九已经恢复记忆,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气息,不会让阴气伤害虚弱的肉身。

端木晋旸点头,张九就把婚戒夹在中指和食指钟简,仿佛是夹住黄符一样。

张九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念动着,声音很轻不知道在说什么,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猛地一瞬间,张九黑色的眼眸突然发出一股幽绿色的光芒,神色一下凌厉起来。

“呼——”的一声,一股风从婚戒上发出,张九皱了皱眉,猛地“嗬——”了一声,婚戒发出“啪”一声掉在地上。

端木晋旸眸子一眯,伸手将张九接住,说:“小九,怎么了?”

张九的手直颤抖,他猛烈的喘着气,眼睛瞬间就恢复了黑色,倒在端木晋旸怀里,轻轻的战栗着,脸色有点难看。

张九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婚戒掉在地上,但是并没有韩蔚臣的灵魂被牵引过来,张九说:“我的确从戒指上感觉到了死气,但是……”

张九说着顿了顿,说:“奇怪的是,韩蔚臣的魂魄却招引不过来,而且戒指上的怨气太大了,我刚才……”

张九说着,还觉得有些心惊,他刚才差点被那股怨气给吞噬了,可怕的怨气从戒指上席卷而来,带着绝望和痛苦,那种绝望和痛苦的心情,张九能在自己的心底感应到,他也曾经感受过这样的痛苦,就在端木晋旸投身到融天鼎中的时候……

张九嗓子里还发出轻微的粗喘声,端木晋旸伸手轻轻拍着张九的后背给他顺气,说:“那么现在我们能肯定两点,第一点是韩蔚臣已经死了,第二点是韩蔚臣的死亡并非正常死亡。”

张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说:“还有一点,韩蔚臣的魂魄招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魂魄招不过来有很多理由,例如魂魄被固摄在了某个地方,例如肉身没有得到安宁,又例如也有一个天师或者懂得术法的人在控制韩蔚臣的魂魄,这些疑点太多了。

然而张九能肯定的一点是,韩蔚臣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一个月之久,那么解之白接到的短信,都是假的!

并非是韩蔚臣本人发的,短信上也没有阴魂的气息,绝对不是韩蔚臣的魂魄发出来的短信。

张九说:“我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解之白,他现在这个样子,告诉他的话,韩蔚臣已经死了,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很大的打击,不告诉他的话,解之白的打击也不小,而且还会一直误解韩蔚臣。”

端木晋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咱们先回去,这件事情,肯定要和解之白说,只不过是什么时候说的问题。”

张九叹口气,从地上站起来,端木晋旸扶着他,没有忘了把婚戒捡起来放在盒子里带走,两个人出了韩蔚臣的家,很快就回到了医院。

时间已经是晚上了,解之白刚刚吃了晚饭,他身体很虚弱,正在卧床休养,不过睁着眼睛没有睡着,张九他们到门口的时候,解之白就看到他们了。

张九走进去,看着床头的手机,手机还静静的摆在那里,张九没有说话,就听到“嗡——”一声,解之白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一条短信冲了进来。

张九一愣,转头一看,又是署名韩蔚臣的短信,内容很简单,这回变成了——变态!

解之白的牙齿发出“得得得”的声音,他的手有些颤抖,每次短信冲进来的时候都是成群结队的,这次也不例外,一片短信相继冲进来,铺天盖地的,手机发出“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

解之白颤抖的手按住手机,看到张九在看自己,苦笑了一下,说:“我觉得自己真是病了……我明明知道他发短信来只是羞辱我骂我,但是我竟然没想过要把他的号码拉黑,我真的是病了……”

解之白说着,眼圈一红,似乎忍不住想要哭出来,他的脸上表情很痛苦,张九看得出来,解之白是真心喜欢韩蔚臣的,虽然最先提出交往的是韩蔚臣,然而解之白的感情并不比韩蔚臣少。

张九有些看不下去,让解之白把手机放在一边,然后果断的把手机关机,手机一下就安静下来,不会再发出那种可怕的“嗡嗡”声。

张九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有一件事情,也是刚刚发现,一定要和你说,这些短信都是假的,不是韩蔚臣本人发过来的。”

解之白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些喜悦,说:“真的?”

张九点头说:“真的。”

他说着,把那个红色的小盒子拿出来,递给解之白,解之白狐疑的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钻戒,张九说:“这上面刻着你和韩蔚臣的名字,他早就买好了,应该在一个月之前,如果我猜的没错,他是想在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

解之白更是一愣,他完全没有料到,韩蔚臣竟然买了钻戒,解之白手有些颤抖的拿起其中一个,内圈里果然有字,字非常小,但是很清晰,写的是——蔚臣。

解之白被喜悦冲昏了头,但是很快又冷静下来,说:“那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偷了韩蔚臣的手机?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可是韩蔚臣搬家了,而且他……还辞了工作,突然就消失了,如果只是丢了手机,一定会联系我的,他……”

解之白非常聪明,他也是在商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现在的解家都是他撑起来的,而且没有自己父亲的一点儿帮助,解之白不只是聪明,而且非常精明。

他这么说着,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惧冲上了脑袋,小腹竟然有些隐隐作痛,解之白屏住呼吸,抑制着疼痛,说:“韩蔚臣怎么了?你知道是吗,告诉我……”

张九看了一眼端木晋旸,端木晋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解先生,其实我们也是刚刚知道,韩蔚臣搬家是因为买了新的房子,他恐怕不是为了躲着你……我们之所以说这些短信不是韩蔚臣发来的,是因为韩蔚臣可能在一个月之前已经去世了。”

解之白嗓子里发出“嗬!”的短促呻吟,猛地蜷缩起来,张九“啊”了一声,说:“他太激动了。”

解之白的确很激动,他脑子里其实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结果,但是他从来没敢想是这样的结果,韩蔚臣已经死了一个月,那么就是从他过生日的时候,突然联系不到韩蔚臣,那时已经死了吗……

解之白不敢想象,那个时候他还在猜度韩蔚臣,而韩蔚臣已经不在了……

解之白按住自己的腹部,满头都是冷汗,张九说:“我来。”

他说着快速的过去,伸手按住解之白的手腕,压住他的脉门,缓缓将阴气渡进去,解之白的激动引起了腹中鬼胎的紧张,鬼胎一紧张,就觉得外界对他是有害处的,当然会反抗,解之白绝对不会好受。

张九把自己的阴气渡进去,鬼胎得到了安抚,慢慢的平息了下来,解之白脸色惨白,躺在床上仿佛是水洗的,粗重的喘着气,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但并不是呻吟的声音,而是哽咽声。

解之白突然说:“他是怎么死的?”

张九摇头说:“这一点我们还不知道,我之前用这对婚戒牵引过韩蔚臣的魂魄,但是没有结果,只能感觉到上面的怨气,可以肯定是,不是正常死亡。”

解之白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开机键,还有源源不断的短信涌进来,那个拿了韩蔚臣手机的人,恐怕还在得意,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拆穿了。

解之白的目光非常冷静,似乎已经从痛苦中挣扎了出来,盯着手机上的那些咒骂的短信,说:“我会查清楚,我该出院了。”

张九伸手拦住他,说:“等等,你现在身体很虚弱。”

解之白看向张九,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去查这件事情,就算我一直躺在医院里,我的心结这么大,身体也不会好转的。”

张九竟然被噎了一下,只好放开解之白,说:“那你有方向吗?”

解之白低头看着那些短信,说:“知道我事情的人,除了你们,就只有我父亲和大哥,我母亲早就去世了,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他说的很平静,但是张九却听得不平静,只有解之白的父亲和大哥……

时间已经很晚了,解之白却连夜出院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查清楚是谁害死了韩蔚臣,张九和端木晋旸只好先回家去了。

张九坐在车上说:“韩蔚臣的魂魄不能招引,说明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希望解之白能查清楚。”

端木晋旸把车子停在车库里,说:“走吧,回家先睡觉,你这一天也累了。”

说来也的确如此,他这一天也累得不行,一直在医院里,下午还跑了一趟韩蔚臣家里,晚上又跑回医院去。

张九到家的时候,众人都已经休息了,两个人上了二楼,张九疲惫的进了浴室洗澡,一泡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竟然歪着头睡在了浴缸里。

张九似乎做了一个梦,他们到了九泉地狱,梦到了自己亲自送端木晋旸进融天鼎,那种悲痛的感觉,张九没办法再体会第二次……

张九觉得眼角湿湿的,还有点热呼呼的感觉,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很快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张九抱住了,亲了亲他的眼角,将泪水轻轻的舔掉,张九耳边有人在说:“小九,怎么了?”

张九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浴室里,并没有什么九泉地狱,而端木晋旸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眼前,端木晋旸抱着张九,帮他擦掉脸上的眼泪,说:“小九,怎么哭了?”

张九摇了摇头,但是有些心慌不安,仿佛是被解之白的悲伤感染了,伸手搂住端木晋旸的脖颈,说:“我想做。”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亲了一下张九的额头,说:“是吗?小九一脸狠呆呆的表情。”

他说着,“哗啦——”一声将张九从浴缸里抱出来,然后抬手打开喷水的花洒,热水从里面洒出来,端木晋旸带着张九在花洒下面冲了一下热水。

刚才张九在浴缸里泡的时间很长,水已经凉掉了,端木晋旸摸着他凉冰冰的皮肤直心疼,张九有点忍不住了,曲起膝盖来,往上顶起轻轻的磨蹭着,说:“不来吗?”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个微笑,眼睛也变成了绿色,脸上显现出一种慵懒的表情,还伸手轻轻抚摸着端木晋旸的腹肌,用食指在上面画着,仿佛在勾线。

端木晋旸猛地抓住张九的手,哑声说:“我本来考虑到小九累了,不过现在……”

他说着,将张九背过去,猛地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张九一下睁大眼睛,身体猛地战栗起来,眼睛里升起一团雾气,嗓子里快速的抖动,发出难以忍耐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轻哼着。

张九的耳朵和尾巴瞬间就冒出来了,黑色的尾巴柔韧又光滑,卷住端木晋旸的手腕,张九努力回过头来,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不要背过去,我想看着你……”

端木晋旸狠狠含住张九的嘴唇,把他一把抱起来,但是并没有让张九正过来,而是把他抱到等身的镜子面前,让他趴在镜子上,轻轻吻着张九的耳朵,笑着说:“现在呢,你能看到我了吗?”

张九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脸色一下殷红起来,不过显得更加激动了,端木晋旸能感觉得到,张九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张九死死闭着眼睛,都不敢去看,端木晋旸笑着说:“小九,张开眼睛,你不是想要看着我吗?”

张九快速的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绿色的眼睛里都是水光,盯着镜子里的端木晋旸,端木晋旸脸上露出一种疯狂的狠劲,似乎想要再狠一些掠夺张九。

张九慢慢凑过去,嘴唇轻轻的吻着镜子里的端木晋旸,然后轻笑了一声,说:“我亲到你了……端木先生……”

端木晋旸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将张九转过来,狠狠含住张九的嘴唇,发狠地说:“你真让我没辙,知道后果吗?”

张九的后果就是累得要死,自己撩的龙,跪着也要坚持到底……

张九有点后悔,后果真的很坑爹,第二天他根本起不来床,每次端木晋旸想要克制本能的时候,张九总是不经意的让他释放自己的本性,端木晋旸本身就对自己的脾气和本性没什么办法,尽量克制的努力也在张九的一两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下功亏一篑。

张九缩在被子里,把头都蒙起来了,羞耻的不想睁眼,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扒开被子,亲了一下张九的嘴唇,说:“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小九可真性感。”

张九抓着被子,说:“别说了,我昨天脑抽!你快点忘掉!”

端木晋旸笑着说:“哦?是吗?可是那种想要爽死在小九身体里的感觉,怎么忘掉的?”

张九的脸“嘭!”的一声冒了烟儿,差点扑起来掐死端木晋旸,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端木晋旸突然说:“小九,咱们什么时候办个婚礼?”

张九:“……”画风转变太快,张九有点反应不过来。

端木晋旸轻轻捏着张九左手的无名指,揉着他的手指关节,轻轻的刮蹭,还有些小暧昧,然后放在嘴唇边亲吻,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钻戒?”

张九的心脏发出“梆梆梆”的跳动声,仿佛要砸漏了一样,说:“算了……算了吧,你要是弄个婚礼,报纸还能消停吗,我可不想一出门就被人围堵。”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做总裁夫人,连被围堵的准备都没做好?”

张九翻了个白眼儿,说:“呸,我是总裁的老公!是你男人!”

张九说完,顿时感觉真是太羞耻了,端木晋旸反而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都是温柔,搂住张九说:“好吧,那先听老公的,婚礼暂且压后,不过婚戒还是要准备,我帮老公选一个低调点儿的,你平时也能戴,好吗?”

端木晋旸一口一个老公,叫的那叫一个顺嘴,张九听得耳朵直发烧,真不知道端木晋旸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无坚不摧!

第179章惊魂画廊8

张九本以为今天不用上班,可以在床上懒一会儿,结果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张九还在床上赖着,就听到手机响了,不过是端木晋旸的。

端木晋旸翻身下床,接起电话,听了几句之后皱起眉来,说:“行,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

张九说:“你要加班吗?”

端木晋旸把手机扔在一边,说:“嗯,你还记得我和解家有个合作吗?”

张九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解家大伯还为了这个合作,一直和端木晋旸攀谈,就想给自己大儿子搭桥呢。

端木晋旸说:“电话是沈嫚嫚打来的,听说销售部昨天晚上和解家新上任的老板谈了一晚上,喝了一晚上的酒,但是对方就是拿乔,突然坐地涨价根本谈不拢,而且今天还要找我过去,如果我不过去陪酒,这桩生意就做泼了。”

张九一听,什么鬼,竟然让他家端木先生亲自去陪酒,就连唐麟和卢程昱这种等级的都不敢。

张九狐疑的说:“你别告诉我,解家新上任的老板是解之玄啊?”

端木晋旸挑了挑眉,说:“小九这么聪明。”

张九:“……”解之玄这是找死。

端木晋旸说:“你再睡会儿吧,我一会儿出门去看看,下午回来,中午可能要去应酬了,你乖乖在家。”

张九立刻也跟着爬起来,说:“不不,身为总裁的男人,我要跟着你去,再说了,我觉得这个解之玄有点问题,毕竟是他出现买了韩蔚臣的画,而且也只有他和他老子才知道解之白的事情……再者说了,他肯定是因为咱们发现了他的丑事儿,所以蓄意报复,作为你的老公,我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端木晋旸正赤着下身,披上衬衫系扣子,听到张就这么说,顿时笑了起来,张九说:“怎么样,你老公有范儿吗?”

端木晋旸一脸温柔宠溺,说:“很有,特别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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