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肉棒磨得小穴坏了一样出水,再一圈圈地碾成白浆,满足她心中所想还要超过她的期望,让她身体抽搐扭动,被快感欺负得发出哭腔。
她快到了。
闵清质重重吮一口利沅的唇瓣,起身快速肏弄,一时直进直出公平刺激每一寸淫肉,一时摆动腰胯重点照顾穴里的敏感点。
利沅的呻吟声支离破碎,意识滚来滚去也翻不出这片海。
高潮自然而然地发生,长长久久仿佛不会停息,快乐在身体里流转又从源头泄了出去,喷湿了身下的床单。
闵清质舒一口气放松神经,再抽插十几下就射出来,射完继续轻轻顶送,直到利沅合拢腿不要了。
他退出来扔了套子,躺到利沅身旁,喘息声里透出满足。
过一阵,呼吸渐平稳,利沅抬手背擦一擦眼泪。
脑子里还不太清醒,但能感觉到身下床单潮得很,一边是同样热腾腾的男人,她往另一边滚了个身换块地方躺。
闵清质侧过来望她。
利沅的鼻梁挺直,但不至于高得凌厉。闵清质记得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利沅他就注意到了她的鼻子,心里无凭无据产生判断:她是个冷静的人。
但是后来他又一次一次地怀疑这个判断。
不管是选择辞去前景远大的工作、邀请他上床,还是她与时云星的关系,都在突破他对“利沅”这个人的印象。
以及当下,她红润的嘴唇分开慢慢呼出潮湿温暖的气息,侧脸的线条似乎也随之变得柔软。
“你上次回家住了很久,”闵清质起了个话头,性事之后的嗓音微哑,“不用待在学校了吗?”
“嗯,这两个月都闲。”
闵清质:“时云星怎么样?”
利沅唇瓣合了起来,过了两秒才说:“不好。”
除了时云星之外,闵清质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们的床伴关系持续了一年多,因为闵清质要相亲才中止。
那段日子两人在床下的相处就像朋友,聊得多了认识更深,认识深了能说得就更多。
闵清质问:“和那个男医生还在联系?”
他们好了大约一年的时候,时云星健康状况有变化,利沅答应了一个会BDSM的男医生,这闵清质也知道。
利沅笑了下,“崩啦,就前些天。”
闵清质有些意外,支起身说:“那你有压力怎么解决,和以前一样去健身房?”
“还没想过。难道离了他我就没办法?怎么可能。”利沅唇角微微勾着。
闵清质瞧着她的笑容出神,片刻说:“有需要就找我,我都会配合你。”
利沅歪头看过来,一扬眉,“先把今天的干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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