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点点头,拿了自己的挎包,用一购物袋提上自己刚刚换下的湿衣服,然后规规矩矩坐在沙上等他。
石岩洗澡很快,估计是也不想让她久等,大约五分钟的样子,他就拉开门出来了,裤子已经穿好,不过衬衣还没有扣上纽扣,露出健美的胸膛,刚洗的头湿湿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清爽。
老天真不公平,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着,给了他英俊的容貌就算了,居然还给他尊贵的出生和气质,就连身材也都给得如此的完美。
老天,要不要这么偏心啊?你让天下男人情何以堪啊?
“怎么,看傻了?”石岩一边扣纽扣一边朝她走过来:“是不是觉得你老天特帅,有种貌赛潘安的感觉?”
木槿的脸颊一阵抽搐,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你的确是长得英俊帅气有气质,可你也多少谦虚一点啊,谦虚是一种美好的品质懂不懂?
她直接无语了。
“走啊,”石岩见她还坐在那里,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拉起她:“怎么,爱上我了,舍不得走,要不,我也搬你家去住算了,把你的闺房变成我们俩的婚房。”
“爱上你了?”木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倒是非常的甜美,不过接着吐出的话语却明显的带着讥讽:“你以为你谁啊?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爱上你?吴奇隆吗?安七炫吗?还是万人迷人民币呢?”
房间里瞬间寂静下来,石岩一双桃花眼注视着她。
木槿开始有些心慌起来,猛然间觉得自己刚刚有些锋芒毕露了,其实她应该委婉点的说,是爱上你了,老婆爱上老公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靠,那样的话她绝对说不出口!
大约半秒之后,石岩说话了,语气很淡:“怪不得你朋友叫你木头呢,你的确是不长眼睛,难道没有觉得我比吴奇隆更帅,比安七炫更有魅力吗?”
一个人可以自恋到这个地步,她实在是无语之极。
石岩又说:“至于人民币么,男女都爱,我可不想当一个男女都爱的人。”
“”
木槿即刻内牛满面了,她还是律师的女儿呢,可凭她的智商和应变能力,此刻她深深的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她和石岩的智商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她如果和他辩论一件事情,她注定是要以失败收场的。
于是她起身,准备朝房门方向走去,却在和石岩错身而过时,他突然伸出手臂一勾,她整个人还没来得急惊呼一声,人却已经落到了他的怀里,惊慌失措间,手里的购物袋已经跌落到地上。
石岩几乎是一个转身,直接把她放倒沙上,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人已经压了上去,迅速的攫住了她的粉唇。
她刚要惊呼,却给了他可趁之机,粗粝的舌头钻进她温热清香的口腔里,灼热的吻以强势之态攻城略地,迅速的席卷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
木槿根本就没有半点防备,因为她和他认识以来,他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谦谦君子,即使昨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也只是搂抱着她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所以她很放心。
这会儿,她被石岩压在沙上,防无法防守不能守,惊慌失措间傻愣愣的被他吃尽了豆腐。
她身上的衣服略微有些宽大,石岩急切的吻她时手已经迅速的伸进她衣服的下摆,把她的衣服一层一层卷起,并迅速的朝着她伟岸的山峰爬去。
木槿的身子几乎本能的颤栗着,甚至热,他的大掌好似带着一把火苗,摸到哪里,那里的肌肤就能在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石岩凝视着她的脸,木槿清纯的脸上罩着一层青涩的暧昧,媚眼如丝,这让他瞬间困惑不已,她的一举一动以及她此时的反应,根本都不像是个已婚的女子。
他明明定力非常,今晚却连着两度失控,这是为什么?
难道,紧紧只是因为她这张脸?
是的,这张脸,有多久,不曾和他在一起?
他的手几乎不受控制的朝她身下滑去,迅速的掀起她的裙摆,沿着她白皙细腻的大腿一路朝上,并摸到了她遮羞布的裤脚边沿。
木槿大脑随着大腿处传来异样逐渐清晰过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猛缩着,一张脸因为紧张害怕的缘故在瞬间变得苍白,恍如一只闯入陌生世界的小白兔一般。
木槿并不知道,此时她这副表情,这样的神色,却更是能激起男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心思。
“嗤,”他抓住她遮羞布的裤脚用力。
“不要!”木槿几乎是本能的喊了一声,顾不得手上的伤,即刻伸手下去死死的护住自己裙摆下的那块遮羞布,语气无比坚定的开口:“不要。”
他的动作停住,跳跃着火苗的黑眸,却是以冰冷的方式凝视着她。
她想到和他是夫妻,猛然间又觉得自己这样不肯是不尽妻子的责任,于是害怕和内疚在心里纠结,脸色瞬间红白交显得煞是粉嫩。
“我还没有准备好。”她的声音很低,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能理解。
他依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目光冷冷的凝视着她,看架势是想要强行讨要他该拥有的福利。
木槿气得脸红筋涨,于是放开自己护住的手,然后腿伸直闭上眼睛,银牙一咬:“来吧,既然你要,就拿去吧。”
房间死一般的寂静,唯有俩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大约半秒,他那原本抓着她遮羞布边沿的手突然松开,头却俯下来,薄唇迅速的覆盖上她粉嫩的唇瓣,温柔而又缠绵的吻着。
木槿的身体更是颤栗不已,25岁的她,曾经谈过七年恋爱做过三年人妻,却从未经历如此变/态而又强势的吻。
真是个狂妄而又霸道的男人,怪不得说他是属老虎的呢。
“我是谁?”他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着的问。
“石岩,”她浑身颤抖着,可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对她的回答很满意,薄唇微启,含着她圆润细腻的耳垂,蛊惑般的低语着:“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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