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是吃了晚饭上楼的,安然和瑾琛被刘琴和俩保姆照看着,她趁机上楼来洗澡,因为晚上还得起来给孩子哺乳。
以前没有生孩子不知道做母亲的辛苦,现在自己生孩子了,才知道母亲养育孩子是怎样的一种艰辛,诚如邵敏之所言:并不是十月怀胎生下来那么简单。
和照顾孩子比起来,十月怀胎要容易多了,真正的辛苦不在十月怀胎,而在于抚养孩子,尤其是三岁以内的孩子。
虽然家里有俩保姆帮忙照看,可她的孩子有母乳喂养,所以她自己并不轻松,尤其是晚上,至少要起床来三四次。
刚洗完澡,正在擦身子,门外就传来进门的脚步声了,她拿着毛巾的手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他今晚这么早就上来了?不是每天吃完晚餐都要在下面逗孩子的吗?
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倒是快了起来,三两下把睡衣穿好,拉开门的第一件事不是朝卧室走,而是朝客厅走,想着要赶紧下楼去才行。
只是,她刚拉开门,就看见靠在门框上笑得暧昧的男人,她还没来及楞一下,身子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迅速的朝着卧室的大床奔去.
“喂,我还在坐月,”木槿迅速的用手推柜着那急急忙忙的脱自己衣服的大手。
“坐月?”他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孩子都两个月了,你坐哪门子的月?难不成一个月不是三十天?”
“我”
木槿刚说了个我字,就没有机会再说后面的字了,因为某个迫不及待的人已经迅速的落下薄唇,堵住了她正欲再次找借口的嘴。
薄唇覆盖上粉嫩的唇瓣,略显粗粝的舌头敲开她正欲咬紧的珠贝,强势而又霸道的钻进她的口腔里,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就再也不肯放过。
禁欲十一个月的男人,身体早在看见她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膨胀,此时偏她还在挣扎,更是激起他的兽性,于是动作就愈加的粗重起来。
他早就想要她了,在孩子满月后就想要她了,可她却一再推脱,说剖腹产和顺产不一样,伤口恢复得慢,所以要多养一段时间。
他当然紧张她的身体,所以给她足够的时间慢慢的养,想着等她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可以了从能找她。
可谁知道,这木槿居然不去医院检查,明天都举办婚礼了也还不提去检查的事儿,于是他的耐心终于磨光,才有了他今天主动带她去医院,不,是强行带她去医院的事件生。
温热而略显粗糙的舌头在木槿的嘴里不停的辗转着,一直拖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木槿因为怀孕生子冷清了一年的身体在石岩猛烈热情的攻势下迅速的起了异样,那股久远的熟悉感逐渐的回到她的身体里,而她原本推柜着他的手也不知道在何时就挂上了他的脖颈,嘴里的丁香小舌居然在不知不觉的迎合着他,和他一起疯狂的辗转着彼此的唇瓣,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这一个吻激烈而又持久,石岩的嘴一直堵着木槿的嘴,恨不得俩人的嘴连成一张嘴似的,就连呼吸都吝啬得给予。
木槿的呼吸终于困难起来,肥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正想着是不是要提醒他一下时,他的薄唇终于是松开了她的嘴
当然,并没有完全的松开,只不过是他略显粗粝的舌头从她清香满盈的嘴里退出来了,当然并没有撤离开去,而是在她的唇瓣上慢慢的描绘着,细细的舔着她嘴角边溢出的唾液,一点一点的吮进去,好似这些是无比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
木槿因为怀孕时剪短的头此时铺呈在浅灰色的枕头上,原本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慢慢的滑落下去,扣在他的背上
他坚硬的胸膛压着她胀鼓鼓的半圆,酥麻和生痛的感觉交替着袭击着她的感官,让她在瞬间好似跌入熊熊燃烧着大火的世界。
她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何时被他全数褪去,她因为长胖的身子越的莹白,在鹅黄的灯光下,竟然泛起一层绒毛般的红粉,愈加的引人犯罪。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着,那个叫着擎天一柱的地方早已经如火一般滚烫如铁一般硬实,甚至还叫嚣着的痛着。
他知道不能再等,再等下去自己估计是真的要爆炸了,所以趁她正意乱情迷时,他即刻就提刀而上,毫不犹豫的闯进那渴盼很久的神秘领地
木槿微微的喘息着,一头短如泼墨般散呈在枕头上,媚眼如丝的她,望着在自己身上如骏马驰骋的石岩——
明明是三十六岁的男人,此时却像个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一般急切而激烈,好似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完全的撞进她的身体才甘心一般。
当然并不一直都是狂奔,时而他也停歇下来,抵住某个地方慢慢的磨蹭,好似在月光下的沙滩上漫步一般,时而又浅进浅出,恍如三月天的和风细雨,时而又大进大出,恍如大海里的波涛汹涌
他熟知她的每一寸肌肤,熟知她的每一个***,所以无论他是轻描淡写的描绘,亦或是浓墨重彩的泼墨,或者干脆就是横冲直闯的猛碾,都能让她感觉到那种久违的,欲死欲仙的快感。
晶莹剔透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去,就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她伸出舌头,把那滴汗珠轻轻的卷进嘴里,媚眼里妖娆得好似千年的狐精。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即刻又是一阵猛烈的狂奔,然后喘着粗气凝视着身下承欢的女子,望着那张因和自己水乳交融而泛起的红脸,他几乎是满足的叹息一声。
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是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的她,给她幸福,还有——
性福!
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育一儿一女,她的确是胖了不少,但是这并不影响到她的美,如果她以前是三月天的扶柳,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那刚刚出泥的莲藕,不同的风韵,却同样的美得惊心动魄。
在石岩如此强烈的攻城略地之下,木槿早已是娇喘连连,而她整个人也好似被完全的抛进了一望无垠的大海,一会儿浪尖一会儿海底
好久好久,似停又继续,终于,在木槿感觉到自己即将被最大的浪潮掀到浪尖之巅时忍不住惊叫出声时,而他却在这时死死的抵住她柔软的最深处,释放了所以的热情
这个夜晚,木槿没有机会去给孩子哺乳,因为某个被饿了十一个月的男人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浴室的浴缸里
那么多的热情纠缠,那么多的恩爱缠绵,那么多醉人的甜言蜜语说也说不完。
明明明天才补办婚礼,偏偏洞房花烛却在今夜提前来临。
是谁在风头浪尖握住的谁的桨,又是谁在起锚,划动那桨,扬帆
六月,木棉花的花期即将结束,从花朵走向结果,而安木槿和石岩的婚礼,也就在这样的日子里盛大的举行。
木棉花的花语,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眼前的幸福!
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安木槿再度把后妈胡杨架空,没有给她写婚礼的机会。
婚礼当然是盛况空前的,石岩当然是最英俊帅气的新郎,安木槿当然是美丽漂亮的新娘,石安然和石瑾琛当然是最漂亮可爱的小宝宝。
安木槿自己代笔写了结局,其实她知道,那个叫胡杨的作者已经是江郎才尽,狗血洒尽,她和石岩的故事已经没什么可写的了。
当然,如果再让那虐杀人不负责的后妈继续写下去,她估计又会给她两宝宝整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出来,然后让她和石岩又面临艰难的选择什么的。
这种虐死人不偿命的事情她坚决不让那后妈写,反正她和石岩婚礼补办了,安然和瑾琛也平安无事顺利的成长啦,一家人每周都要去郊县的小青瓦别院住两天,当然会携带上奶奶和新爷爷还有外婆哦。
总之,安木槿和石岩的故事写到这里就结局了,坚决不给那虐死人不负责的后妈扭转局面的机会,她整天洒狗血写虐文,也难怪那么多读者扔她臭鸡蛋。
什么?臭鸡蛋涨价了?你们现在连臭鸡蛋都不扔了?
哦,涨价了就千万不要扔了,有那西瓜皮苹果皮的就随便扔一点吧。
什么,西瓜皮苹果皮都是美容的?你们根本就舍不得?
哦,也对,那你们还是留着自个儿敷脸好了,就她那张脸,多少西瓜皮苹果皮都美不起来。
好啦,就写这么多不写了,总之,安木槿跟石岩的婚后生活,汇成一句话就是:
性福天天短,恩爱万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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