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泸摇头:“别找了,找来做什么,不就一把扇子?”
陈苍野冷笑:“你若是一周内找不到,我就让人安排给童老师相亲去。”
百里胡杨正在备车。宁蕴、童英在帮着,那容迁一早黄莺儿一样围着宁蕴在转:“妹妹,童姑娘,下午我们去郊外看看去?秋叶估计都黄了。”
“看什么看。”远远响起的是孙翘略有不豫的声音。“琴给你送过来了,你好好练练,晚些我要考你的。”
宁蕴原给百里胡杨检查着要搬走的歙石,这会儿一听,火气又上来了,但是在众人面前只好假装:“谢谢孙公子厚谊,某已不再喜欢弹琴,承蒙公子挂念,那闻人鹿的绿绣还是需要留给懂琴爱琴之人。”
“岂有此理。”孙翘最听不得这样不爱惜自我天赋的话。“你的琴技,是要扔了吗?”
“孙公子说得对。”陈苍野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意味不明地笑着。
宁蕴只感到四处气氛十分诡异,霎时又想起那紫月已被随意送出去了,陈苍野知道估计得气到杀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无事,某有许多要忙的事情。这些歙石,某要帮着犹刚兄送到九千岁那里去的。没有闲情逸致抚琴。”
童英惊奇看着她,宁蕴便只好一个劲儿挤眉弄眼。
“那我随你去。”
陈苍野、容迁都来不及说话,孙翘已经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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