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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离开云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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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末。

吊唁后,云阳城氏族家主以及家眷们纷纷被安排在大雄宝殿右方厢房停留。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屈身在厢房中不知赵大人意欲何为。

赵府中的侍卫,小厮以及侍女也纷纷赶来。

灵堂前除了赵家人便无他人。

赵苏彧神情肃然,心情微微沉重,他看了一眼面容有些泛白站在角落的赵晚楼,薄唇微抿,走向赵晚楼。

“吓到了吧。”

赵晚楼闻言,眼睛一沉,说道:“还好。”

赵苏彧欲开口时,赵晚楼却朝着院落走去,赵苏彧见状,也跟上。

“爹。”赵晚楼见赵循从外面回来,喊道。

赵循看着从出事后,大女儿满眼的关心,勉强扯着笑意:“无事,等明日你母亲与怀月入土后,便回城。”

赵晚楼闻言,微微颔首。

赵循看着赵晚楼苍白的小脸,内心深处微微触动,忽而想起一句话‘尽管你对孩子冷漠,但在孩子眼中你依旧是她最亲的人。’

“苏彧,过来,我有话相说。”赵循收回目光后说道。

接着,赵苏彧与赵循朝着灵堂里面走去。

赵晚楼盯着朝着灵堂而去的身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直到弄竹回来在赵晚楼的身后。

“姑娘,如你所想,姜宋锦还在寺庙中,刚刚老爷见到了姜宋锦。”弄竹压着声音道。

赵晚楼侧眸看了一眼弄竹,又看向灵堂跪着的赵琳琅,说道:“父亲可有说什么?”

“并无,只是与姜老爷谈了几句后就离开了。”弄竹说道。

“说了什么?”

弄竹更加的靠近赵晚楼,说道:“就是询问姜老爷为何上午时说姜宋锦在云阳城中,现在又为什么出现在寺庙中。”

“姜明渊怎么说?”

“姜明渊含糊说了几句后,老爷便离开了,临走时,还说酉时便开山门,让他们回城。”

赵晚楼闻言,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之处,唇角噙着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她特意让赵京留意寺中的情况,只要确定姜宋锦在这寺庙中,那就可以让赵循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只要赵循怀疑姜家,就会彻查到底。

照着赵循对钟氏的感情,怎会轻易地放过杀害钟氏的凶手?

“我知道了。”赵晚楼说完,便朝着灵堂走去。

而刚刚走进就听到赵苏彧带着凛然的声音:“二叔这是怀疑了?”

“会查清楚的。”赵循见赵晚楼走进来后直接跪在赵琳琅的身边,眸光微变,继续说道:“这两日麻烦你了,苏彧,我要送你二婶最后一程。”

赵苏彧文雅,沉声道:“二叔何须与我客气?”

赵循微颔首后,朝着钟氏的棺木走去。

——

一夜眨眼而过,一晃又是崭新的清晨。

上空晴朗,倦鸟振翼声回荡在莲花寺后山间,棺木入土之后,赵循迟迟都没有下山。

赵晚楼与赵琳琅在赵循的命令下提前下了山,回云阳城。

因在伽蓝殿不欢而散后,赵琳琅也彻底与赵晚楼保持了距离。

回府的路上都是各自乘搭一辆马车。

造化弄人,来时欢声笑语,回去时却萧条孤寂。

云阳城各大世家震惊之余也在背后揣测屠杀赵夫人的凶手。

而姜明渊夫妇在昨日山门打开之时便带走姜宋锦,又因忌惮赵循在这云阳的权势连夜送走了姜宋锦。

然,姜家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赵循从莲花寺回城后的半月后,赵循带着仅剩的两个女儿回了帝都。

在赵循前脚离开云阳,后脚新上任的知府第一件事就是彻查在莲花寺屠杀之事。

且还下令囚禁整个姜家,约莫过了三四日的功夫,新任知府又从姜家府邸中找出姜家走私盐的证据。

因此案重大,还牵扯甚广,新任知府只能快马加鞭暗中把证据提交到帝都。

但,云阳中人还是知晓,此事又一次的轰动了整个云阳。

半月之久,赵循一行人彻底走出衢州境界。

因着钟氏一事,赵循不放心走陆路,便在东浙选择了走水路前往帝都。

东浙大江连贯帝都码头,赵循认为走水路安全。

偌大的船帆上。

赵循与赵苏彧相对而坐,看着两岸的风景,叔侄二人脸上都有着愁容。

“此番动了姜家算是动了怀王,想来姜家走私盐一事已经在前往帝都的路上,不知怀王收到消息打算如何做。”赵循眉宇淡淡,声音却格外的冷冽。

赵苏彧嘴角掀起一抹讥笑:“怀王怕是没有功夫理会这件事,此番北镇抚司前往衢州地界怀王便紧跟死士暗杀赢夙,为的就是阻拦宁妃回宫,算算时候,在赢夙离开云阳后,应该是找到了宁妃,所以怀王暂时,还管不了姜家。”

赵循低低一笑,目光看向两岸江边,道:“这么说来,有北镇抚司的存在,从云阳而出的证据会安全的落入你父亲手中?”

“二叔可以这么认为。”赵苏彧淡淡一笑,任怀王在各大地界中只手遮天,但在赢夙与宁妃面前,怀王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姜家的事情?

怀王深知,只要宁妃回到帝都,回到皇宫,他手中的棋子,贤妃必有影响!

赵苏彧嘴角的笑意在往会看之时消散,他看着由远而近的船只,挑眉,站起身来看着身后出现的船帆,以及站在船帆上那些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眸瞳闪过惊讶。

宁妃好大的排场,由容安帝亲信,赢夙亲自相迎,且还是这样阵势回帝都。

赵循也看到了相隔不远的船帆上的那些人。

“这,这莫非也是躲避怀王的人才走的水路?”赵循惊讶道。

赵苏彧那双幽深的瞳孔带着一丝嘲讽:“看来赢夙也是有嫌麻烦的时候。”

此刻残阳如血,倒映的大江也染上了一层浓厚的金色。

船帆上一袭暗紫锦衣华服的男人手拿绣春刀,残阳衬在他的紫袍上好似渲开靓丽的色彩,他扬着下颚,颀长的脖颈,残阳下,身入山屹,轮廓孤凛,眉眼有光,深邃且倨傲,无一处不凛然英俊。

楠山走上前,说道:“大人,前面的船帆是赵家。”

赢夙拧眉:“真巧。”

话落,男人侧头看向前面的船帆,只是眼神顷刻间锋锐如刀,只见从水面腾空而起无数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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