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楼轻轻的嗯了一声后,站在李隐的身边,继续说道:“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母亲的遗骸到底在什么地方,很多事情我有心无力,想要去查母亲的事情,但总有事情让我不得不去放下母亲的事情,然后应付别的事情。”
“母亲逝世后,父亲就离开了帝都前往了云阳,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回到帝都后,也处处都是被人算计,母亲的事情也已经是陈年旧事,在赵家,除了一直不喜我的赵老夫人还有就是王氏,赵闰的发妻。”
说到这里,赵晚楼的脑袋中好似闪过什么东西一般,想到前来这里的路上想到赵家诡异的事情。
如果说赵老夫人被郑姨娘给监禁不准任何人探望,是不是赵闰的允许?
而王氏这些年并没有得到赵家任何的权势,这又是为什么?
赵闰把后宅交给一个妾氏都不愿意交给发妻,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赵闰想利用郑姨娘的手让赵老夫人消失在赵府?或者说,还有王氏。
赵老夫人与王氏是唯一见证她母亲出事的人。
所以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郑姨娘是得到了赵闰的允许,似乎赵老夫人突然病倒且还被郑姨娘给管住,也就说得过去了。
赵闰是想隐藏什么秘密?
赵晚楼又想到了赢夙的话,她说道:“前不久我知道一个关于母亲的消息,母亲当年并没有死,而是假死,才有了这样的衣冠冢。”
“母亲还活着?”李隐眼眶微红,看向赵晚楼。
“不,那只是当年。”赵晚楼并不想去说起母亲的事情,因为她都无法接受,更别说李隐:“赵闰的发妻以及赵老夫人如此痛恨于我,也说明了母亲是真的死了。”
“晚楼,你肯定还知道些什么,但你不愿意说出来。”李隐有些崩溃,他不想听到母亲任何不好的事情,但偏偏他能听到母亲在东越的事情都是不好的话语。
“我并不知道。”赵晚楼对上李隐的双眸,苦笑:“如果我说,母亲当年被赵闰算计嫁给我父亲,后又因为赵闰不甘心让母亲假死,霸占母亲,我们能如何?这都是我的猜测。”
说着,赵晚楼收回了视线,跪在了墓碑前,淡淡的说着:“我一定会找到母亲的遗骸,也一定会找出当年的真想。”
并且,赵晚楼隐隐感觉她的母亲与赢夙母亲的死有关系。
他们的母亲是在同一年死的,不过她的母亲是假死,而赢夙的母亲是真死。
至于她母亲在什么时候离开人世的,她也会找出真相。
赵闰这个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晚楼,照着北镇抚司的手段,应该知道不少事情,你刚刚所说的,是千户大人告诉你的?”李隐忍着疼痛跪地。
身后的李青衣想提醒李隐身子重要,但想到那兄妹之间的对话,硬是开不了口。
“不确定的事情,都是我猜测。”赵晚楼深吸了一口,说道:“要留在帝都,与我一起查出当年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