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赵晚楼看出了赢夙的不满,安抚的说道。
赢夙对着外面赶马的楠山说道:“去北市。”
赵晚楼闻言,不知道为何,原本有些担忧的情绪才慢慢缓和,她内心深处实在是不太愿意前往北镇抚司,倒不是对赢夙有什么,就是,莫名的对赢夙的父亲有种俱意,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
不似前世那般对赵苏彧的恐惧,而是来自那种对长辈尊敬的俱意,这个时候进入北镇抚司,赢夙的父亲肯定会追问是什么情况,她非常的不想赢夙的父亲对她有什么偏见。
马车中只有轮子的轱辘声,赵晚楼却有了从未有过的安稳。
她突然说道:“阿夙,这次,谢谢你。”
赢夙的手一紧,心间泛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声音微微低沉:“我只觉得,没有早点把你从赵家带出来。”
停顿片刻,赢夙又继续说道:“云阳的时候,你为什么救我?”
赵晚楼抬眸看向赢夙:“要是我说,当初救你,是因为知道你是北镇抚司的人,才救你的,你生气吗?”
赢夙低低一笑。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很早就知道我我为什么要救你,现在又要追问,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