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身子刚刚有所好转,若是不方便的话,不如属下把轮椅给……”
侍卫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李隐打断:“不用,坐着轮椅碍眼,这本就不是西凉,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李隐的脚步放慢了许多,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卫:“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跟我说?”
侍卫便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信笺,恭敬的说道:“公子,这是丞相给你的密函。”
李隐从侍卫手中接过信笺,看着侍卫的神色李隐也猜测到了有不好的事情,父亲这么快就知道帝都的事情了?
就算是他们最快的消息网,在这东越中应该也不会这么快传递到西凉吧。
李隐拆开信笺后,看着心上的内容,原本就比较阴寒的目光此刻变得阴鸷无比。
信上大致的内容就是,赵晚楼出生以及晋宁郡主当年与李殷联络的事情,也不知李殷是不是念着赵晚楼是晋宁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竟让李隐与赵晚楼说明离开东越前往西凉,还会替赵晚楼改头换面给另一个身份在西凉京都生活。
此刻的李隐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自己。
自己父亲那个人他是了解的,言出必行,更何况,赵晚楼还能替他治病,肯定不会伤害赵晚楼分毫,只是,事情也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如今赵晚楼与赢夙有了婚约,或许在不久之后就会成亲,父亲的想法注定会落空。
至于刚刚李青衣所说赢夙对赵晚楼不过是一时新鲜,他倒是觉得未必。
虽然与赢夙在很早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知道赢夙并非把婚姻当儿戏的人,什么样的人才会一时新鲜后又厌弃一个女子,那是浪子作为。
这些年来赢身边也没什么女人,所以赢夙并非浪子。
不是浪子,那就是情种!
是情种,赢夙就是真心实意并且要与赵晚楼过一辈子的人。
其实这一点,李隐还挺欣慰,赢夙的守护总比他要好。
起码,在世人眼中他李隐还没有那个资格去守护赵晚楼,只有赢夙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个人。
“对了公子,二爷也在前来帝都的路上,估计这两天就能抵达帝都。”侍卫又说道。
李隐蹙眉,李德元要前来帝都?
这是为什么?
是计划要赶近了?
还是说父亲另有安排?
或者是父亲知道了他与赵晚楼能相遇,赵晚楼也把血给了他治病,所以对于赵晚楼这一块,父亲已经放心下来,现在二叔前来就是为了针对,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