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彧,你真的只是想知道赵晚楼体内中到底有什么药物?不是赵晚楼有了身孕?”李德元深深的看着赵苏彧,凝重的问道。
赵苏彧讪讪一笑:“这种事情,我不清楚啊,而且,晚楼如今也成婚了,有身孕的话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坏了。”李德元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原本总觉得忘了什么,在赵晚楼成亲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忐忑不安,现在经赵苏彧这么一提起,总算是知道忘记的到底是什么了。
“德叔,你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你这样,我也有点紧张。”赵苏彧拧着眉,肃然的问道。
李德元感觉马车掉头后,说道:“若是赵晚楼有了身孕,她会有危险,她体内的血对李隐的病也没什么作用了。”
“我不是太明白。”赵苏彧的脸色越发的沉重。
“意思就是,她会死,因着怀孕,那完好的药引就会变质。”李德元冷声道。
赵苏彧静静的看着李德元着急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李德元见状:“你笑什么?”
“我笑德叔为了李公子如此着急,但是德叔却忘记了赵晚楼出什么事情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会怎样的着急。”赵苏彧讽刺的看着李德元。
“苏彧,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因果的,赵晚楼出生本就是因为成为李隐的药引而出生的,她的命是如此,谁都改变不了。”
“那德叔,要是赵晚楼有了身孕,你又该是如何?她在北镇抚司中,你能如何呢?”赵苏彧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赵晚楼有了身孕,也就代表着体内的血变了,不会对李隐的病有什么改变:“那我是不是能这么说,李隐本该命运如此,这是不是也是因果报应呢?”
“赵苏彧!”李德元大声呵斥。
“德叔,这些年你待我的好,我铭记于心,但是很多事情你要用因果来说的话,我还是劝德叔该收手了。”赵苏彧奉劝道。
“赵晚楼真的有了身孕?”李德元很冷静的问道:“她不能有身孕,她会死的。”
“这也是她母亲当年的想法,只要李隐活不成,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如果她能乖乖的做李隐的药引,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世上,但若赵晚楼忤逆她母亲的安排,只能说,李隐死,她也会跟着死。”
“你什么意思?”赵苏彧语气中有一丝慌乱:“德叔你什么意思?你们不觉得残忍吗?赵晚楼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么折磨她?”
李德元冷笑:“要怪,就怪她投错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