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宝拉着林陌北的手，奶萌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放松戒备。

小奶音也自带柔和，萌得一塌糊涂。

“我真的没有事情隐瞒你。”

“灵灵，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能解决。但是你可以说出来，让我帮你解决。”

“好哒，我一定会跟你说。”

有了灵灵这句话，林陌北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这孩子还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就是不肯说。

……

林陆两家人一起离开之后，白凝芷回来了。

两方人没有直接见面，但是白凝芷好像掐着点回来一样。

灵灵站在门口迎接妈妈回来，主动跑过去拉着妈妈的手，一点都没有因为她回来晚而生气。

“灵灵，你不怪妈妈现在才回来吗？”

“妈妈，灵灵怎么会怪您呢，您又没有做错什么。爸爸临走时还特地给您留了饭，妈妈，我们一起回家吃饭吧。”

白凝芷颇为感动，想将灵灵抱起来，被奶团子拒绝：“妈妈，灵灵长大了，能自己走路啦。”

小团子牵着白凝芷就往家里走，路灯下，小团子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却也能看出来她的雀跃。

白凝芷愈发觉得对不起灵灵，没有给她一个健全的家庭，也没有给她关怀备至的母爱，更没有尽到过做母亲的义务。

算起来，她真的很不称职。

白凝芷端着小米粥，喝了一口，口感非常不错。

陆承彦给她留的饭菜都是清淡养胃的类型，很适合她现在吃，陆承彦的确是有心了。

“妈妈，好不好吃呀？这些可是爸爸临走之前特地为您做的哦。爸爸说您喜欢吃辣一点的菜，但是现在身体需要多养一养，不能吃刺激性的饭菜，说您受苦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尽可能地帮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忙。”

白凝芷放下碗，摸了摸灵灵的小脑袋瓜子。

灵灵的眼睛很好看，炯炯有神，眼睛里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让人看一眼就对她印象深刻。

白凝芷看着女儿，轻声说道：“灵宝，你是不是很喜欢陆承彦？”

“灵灵最喜欢的是妈妈，也喜欢爸爸。如果妈妈不愿意接受爸爸，那灵灵也不会强行让您们重新在一起。”

灵灵想到林陌北曾经问过她的问题，也跟她说了不少大道理。

言简意赅就是，强扭的瓜不甜，两个人错过了那么多年，还有隔阂，白凝芷不原谅陆承彦，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就不会很大。

林陌北也担心灵灵钻牛角尖，才会特地跟她说了这些话，劝劝她。

灵灵便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妈妈，灵灵只希望您能健康快乐。如果您不想见到爸爸，灵灵就跟爸爸说，让他以后别来了。”

“不用。”

白凝芷的声音很温柔，如面前的蛋糕一样松软香甜。

“灵灵，他是你医学生的爸爸，跟你有血缘关系，这是无法忽视的问题。他想来看你，就让他来吧。他缺席了你三岁之前的童年，也该让他补回来。”

白凝芷的心脏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的脸色一点点泛白，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灵灵，妈妈吃饱了，先上楼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