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吸了吸鼻子:“今天刚认识,你看到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在你没看到的地方,我和厉家四个兄弟都见了,也见到了厉爸爸。”
因为一些小心机。
慕念并没有管厉宴廷叫‘他们的爸爸’而是叫厉爸爸,哪怕这里没有哥哥们,也没有爸爸在,她也不想称呼得那么疏离。
厉爸爸是哥哥们的爸爸,也是她的爸爸。
傅斯年听闻她的解释,面色倒是好看不少,只是眼底的冷意,始终没散去。
慕念不管他。
她拿起棉签沾了酒精,往他伤口上擦去。
血顺着棉签和酒精往下流,勾勒着他结实的肌肉。
慕念感觉自己极其难专心擦伤口,只好硬着头皮只盯着伤,不去看其他地方。
谁知。
傅斯年突然扣住她的手,强迫她用手里的勉强,擦掉伤口下方几厘米处不断往下流淌的血迹。
他动作幅度不大,却让慕念把不该看得看了个光。
他的腰线,怎么能如此……
慕念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拿起一块纱布,垫在伤口下方:“这样就不用怕血往下流了。”
“我是为你考虑,毕竟如果你弄脏了我的裤子,得你洗。”
“做人别太过分了。”慕念幽幽说。
“这就叫过分了?”
“我说不过你。”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很伶牙俐齿?”
“我现在不是你的保姆了,不用哄着你也不用惯着你了,这个说法不知道傅爷满意吗?”
傅斯年郁躁地椽了椽眉心:“你当保姆的时候,哄和惯得,是你自己的儿子吧。”
被戳穿了。
慕念噎了下,低着头给傅斯年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