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么说来,好像是她反应过激了。
行吧,慕念认命地松了手。
傅斯年解她扣子时,指尖难免触碰到她肌肤,一阵阵电流蹿过,慕念浑身发麻,甚至都不敢看面前的人,人紧张到绷直了肌肉。
直到他的手停住,指尖不再触碰到她。
她锁骨上,有非常明显的伤口。
傅斯年抓着她的病服,骨节用力到泛白。
“你,别把衣服扯坏了……”她小声表达抗议。
“恒宇有的是衣服,扯坏的每一件,都是我的钱。”
慕念:……
行行行。
你家大业大,你有钱。
她捂住了下面的衣服,反正只要不漏光就行。
此时的傅斯年,也没闲心欣赏她白皙如雪的肌肤,目光始终锁定在她锁骨浅粉色与破了的伤口上。
“疼么?”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很沙哑。
沙哑到过于有魅力了。
慕念耳朵一红,有些尴尬地抬手抓了抓:“没事,跟你身上的伤比不了,你都不疼。”
“我跟你不一样。”
“都是人,哪有什么不一样,对了,你现在一直坐着,伤口怎么办?”她这时,才再次想起来,关心他的伤。
她之前问他的伤,他都没说清楚。
傅斯年只道:“无妨,晏狄让他们给我打了止痛。”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对,对不起……”医生看傅斯年抓着慕念的衣领,人都傻了。
他来得好像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