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房卡背面的编号,傅斯年找到了房间。
他推开门,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草药香,苏牧尘有点熏香的习惯,不过与其他人不同,他喜欢的熏香是草药香与木质香。
这香味没什么问题,傅斯年闻着不觉有碍。
但是慕念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甚至双眼里充满着泪雾,手不受控地攀附着他的背脊:“好难受……”
她喃喃说着,不停伸手去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傅斯年眸色深了深,勾起她的下巴尖,拉她到面前:“慕念,我是谁?”
“唔。”慕念没什么意识,但是大脑毕竟没有完全丧失功能,听到对方的问题,她下意识凑到他面前嗅了嗅。
这个味道。
好熟悉。
她又伸手捧住面前男人的下颚,她盯着他看,蓄满泪雾的眸子,突然亮了亮。
她眉眼弯弯地道:“你是傅斯年!”
唤了人,她更加肆无忌惮地亲吻他。
这可是她少女时期,最爱的人了。
她比任何人,都更想亲近他。
傅斯年一手握住慕念纤细的腰,一手解开领间的纽扣,缓缓俯身,下压,将她控制在自己与墙壁中间。
他每次对她亲近,她总是格外抗拒与不服。
而如今。
她主动亲近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傅斯年的理智与清冷,被她炙热的肌肤再三摧毁。
明明他一只手就可以掌控她,可他没有,他任凭她肆意动作,看她懊恼又急迫地捶打他,看她浅吻娇嗔的模样。
若不是怕再耽误下去,药力会伤她,他一定会多看看此时的美景。
外套缓缓落在地面。
她与他,像是两片落叶。
轻荡,曲线柔和,顺风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