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念探究的视线,傅斯年面无表情。
他倒是想告诉她,那个人就是她,但恐怕她先会不信,而后会质问他,既然知道喜欢的人是她,为什么还欺负她,最后再以此要求放她和孩子离开。
如今的傅斯年对慕念了如指掌。
他几乎不必多想,就能猜到她下一步动作。
“我明明跟在你身边很久啊。”慕念有些懊恼地嘟囔,“可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呢?”
“你以后会知道。”厉司爵意味深长。
慕念抿了抿唇,见哥哥明明知道真相,却也没有告诉她的意思,突然没兴趣听故事了。
她指了指门:“我困了,不管你们是亲哥还是前夫,都出去,我要睡觉了。”
“过河拆桥。”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说出这个词。
说完后,他们又冷冷地望向对方。
厉司爵:“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过河拆桥?”
傅斯年冷笑:“她不过是不想听你说故事,我却是她的救命恩人。”
厉司爵笑意更冷:“没有你,也会有更优秀的男人,愿意为她解读。”
傅斯年眼中弥漫杀意:“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做对了?”
“行了!”慕念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推他们两个的背,“走开走开,我要睡觉,我不要理你们了。”
厉司爵当然不想惹妹妹不快,先一步离开。
傅斯年单手扣住慕念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声音低哑磁性:“慕念,这两天让你好好休息,以后有的是机会教你慢慢做人。”
话落,他也离开房间。
慕念气结。
她做人一点问题都没有,才不需要他教!
……
出了房间。
厉司爵和傅斯年一改在房间内的状态,两人冷静而漠然地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