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周围其他人的脸色，也都不好看，但没有一个人敢否认她说得话。

不光是因为她来自厉家，更重要的是她没说错。

海蓝航空从成立到如今已超一百年之久，上上下下翻新过许多次，但没有一个人把用户当回事了。

他们的目标客户也早已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

他们无所谓那些差评，只需要讨好所谓的上层人士。

中年男人如今终于感到羞愧：“对不起，慕小姐。”

“你们到底是在为没有服务好，一个厉家人而道歉，还是真的觉得，你们的做法错了？”慕念一针见血地反问道。

傅斯年不动声色地看着慕念。

她如今的姿态，很飒，也很美。

与平常恬静淡然的模样，相差甚远。

但，他却意外觉得，此刻的她亮眼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