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衍正要说话——

“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牧苒。”

好久不听‘牧苒’这个名字，慕念都快忘记，这个她用了五年的假名了。

她缓缓转过身，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女人，靠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边，姿态风情万种，眼带浓烈鄙夷地看着她。

慕念皱了皱眉：“二位是？”

身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扯了扯嘴角，尴尬笑道：“牧苒，你可别给我装，我是晓芳，王晓芳，你不记得了？旁边这个是东贸的何总。”

“哦。”慕念想起来了，不过记忆里的王晓芳和面前这个女人，长得似乎不太一样，“你变化挺大的，我没认出来。”

王晓芳脸色僵了僵：“那肯定啊，我这张脸可是去美容院好好保养过的。”

慕念知道她的脸是动过的，但是懒得与她起争端，便随口应付道：“你的脸看起来的确自然。”

谁知，王晓芳听到这话，却是以为慕念在讥讽她整容一点都不自然。

她怒道：“慕念你什么意思啊，虽然我知道你对何总念念不忘，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何总的夫人了，你总阴阳怪气地挤兑我，没有任何意义！”

慕念：……

这人有病吧？

她放下夹子，冷冷反唇相讥：“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你说你是王晓芳他是何总，我根本记不起您二位，与其整天怀疑别人针对你，不如好好提升修养吧。”

“你，你居然说我没修养！？”王晓芳气结。

“而且，虽然你身上这条裙子，看起来价格不菲，但是穿在你身上，就像地摊货一样。”

“你个未婚先孕的婊子，还好意思说我的衣服地摊货！？”

这话一出。

周围不少人，顿时朝慕念看去。

厉司衍听不太清楚字，只能听出对面有人声音非常尖锐皱了皱眉：“慕念？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