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芳心里是又气又恼又怒，还有浓浓的不甘。

她不敢置信道：“不可能，如果你真的嫁给了傅斯年，还是厉家的大小姐，你怎么可能沦落到做保姆的地步！”

“体验生活而已，有什么问题？”傅斯年冷漠地回击。

“……”

连傅斯年都发话了，就算是假的又怎么样？

只要有傅斯年照着她，就算她满嘴谎话，也没有人敢质疑！

王晓芳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傅斯年：“道歉。”

“对，对不起，慕念，我不该那么说你的，我……”

“我不在意，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说我对何总有好感，是何总告诉你的吗？”慕念是真好奇。

因为她从来没有展现出，对任何一个人有好感。

王晓芳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冷着一张脸，几乎要将空气冻结的傅斯年，她吞了吞唾沫。

傅斯年看出她的惶恐，便道：“说真话，否则就这一笔账，我算到东贸的头上。”

听到这话，何经发憋屈地开口：“是，是我跟她说得。”

傅斯年缓缓侧身，长指扣住身边小女人的下巴尖，他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你的眼光这么差了？”

慕念扯了扯嘴角：“拜托，我又不是瞎了，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也就是说，何总撒谎了？”

“是。”何经发唇瓣颤抖着回答，“我是撒谎了，是我跟不少过来做家政的女性，都说了牧苒……啊不，慕念对我有好感，这样她们才会争先恐后地讨好我。”

王晓芳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你，你居然是故意的！”

何经发怒了：“我故意又怎么样？你们一个个都看不上慕念，但又想比过慕念，我不过就是说你们公司的慕念，想跟我一起吃饭，你就巴不得直接在我家住下，能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