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一直以为，所谓的做生意，就是买什么东西和卖什么东西，倒是完全没想过，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紧接着苏牧尘带慕念去看了顾聿珩。

他的手臂上有狼爪的痕迹，背部也有。

如今的他，正在做康复训练，所以上衣是脱掉的，他精壮的躯干，肌肉明显，线条匀称，没有刻意训练的痕迹，自然的好像他天生就拥有这些肌肉一样。

这对于其他女孩来说，是一幅绝美佳作的画面，对于慕念来说，却只剩心疼。

那些伤……

顾聿珩浅浅笑着，对他的教练摇头，他倔强地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动作。

“他很希望自己能快点康复，所以每次的训练都是别人的几倍，但他偏偏有哮喘，所以我们需要安排很多人在他的身边。”

“我看了他在恒宇的资料，恒宇给了很不错的治疗方案，我们也可以使用。”

恒宇。

想到傅斯年，慕念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了。

她都非常诧异，她在听到傅斯年的名字时，居然……很平和，像是听到一个不熟悉的人的名字一样。

“该走了。”苏牧尘提醒。

“好。”

苏牧尘带慕念离开的那一刻，顾聿珩若有所思地朝门口看了一眼。

奇怪。

是他的错觉吗？

他刚才明显感觉到，有人站在那，不过因为在训练，他并没有回头去看，没想到就这么一会，人就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