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我……我没有拿。”

“为什么不拿？”

“我……”

“你是不跟我一起出席，还是觉得，你只是我的跟班没必要？”

简瑶被厉司南的冷漠吓得，根本就不敢说话。

慕念有心想要为简瑶说两句话，但是厉司南的眼神和态度，实在是太冷太凶狠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是厉司衍，在面对这样的厉司南时，也只能绷紧着身体。

厉司南虽然看上去优雅柔和，但一旦有了脾性，那就与往日完全不同了。

简瑶眼眶已经红起，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很轻地说：“我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懂，写了只会给你们添麻烦……”

“下次别自作主张，懂了？”

“我知道了。”

厉司南让简瑶又去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因为是盲选，所以每个人只要写出自己的喜好就可以。

厉司衍喜欢黑色，所以就只写了一个黑字，厉司南喜欢中国风，自然写得就是中国风。

慕念没想好自己要选的，但是她记得月下是一个比较古风的环境，所以写了古风，她还没穿过古风礼服，也真是想试一试。

简瑶不懂礼服，她只知道自己喜欢白色，还有粉色，所以都写了上去。

最后，三人把字条，都交到了厉司衍的手里，他看了两眼，笑起：“看来不用投票了，一个中国风，一个古风，我写得黑，另外一个写得是白和粉。”

也就是说，厉司衍和简瑶对服装款式没要求，而慕念和厉司南对颜色没要求。

这的确是很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