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爵皱眉。
杀人,还不算违规么?
“站在每个人的角度来说,生命的确重要,但站在更宏观的角度来说,所谓的不违规,就是不影响安定、团结的理念。”傅斯年道。
“所以?”
“你只需要保证,个别几个未来可期的人不死,国外的那些富豪,国内的那些蛀虫,死了,又何妨?”
这方面傅斯年看得比厉司爵透太多。
傅斯年的经历也比厉司爵多太多。
厉司爵愣神地看着身侧的傅斯年良久,忽得,他低声笑了笑:“我就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想主义,希望这个世界和平。”
“那么,首先,你要先让自己周围的一切和平,自身内忧外患不可能和平,何谈世界?”
傅斯年这话一出,厉司爵再次陷入沉默。
这一次他沉默的时间很长,傅斯年直接起身,把几乎奄奄一息的厉司允提了起来。
傅斯年检查了一下,发现厉司允的身体没有大碍,便直接抓着他离开房间。
他一出门。
楮墨立刻迎了上来:“傅爷。”
“把他送下船,送回京城。”
“是。”
“你也一起下去,不要上来了。”
“这……”楮墨一怔。
“照做。”
“是。”
楮墨狐疑地离开,一直避在阴暗处的晏狄,才缓缓现身。
傅斯年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晏狄微微躬身:“我已经将全部地图都绘制好了,请问是现在给他们送去,还是……”
“送吧。”
“是。”
做完这些。
傅斯年重新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