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南倒是没想到，简瑶会这么简单直接说出想法，他勾起唇角，俯身再次吻向她的脸颊。

他很少这么温柔地对待一个人，他也只想试试看，在控制好情绪的情况下，他能不能好好对待她。

事实上。

他的确能做到。

简瑶被他亲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别亲了。”

“不喜欢？”

“真的会非常害羞。”

“所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喜欢。”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亲你？”

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简瑶耳朵都红到发烫了，她忍不住问道：“我们是恋人吗？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想回答，我也不想听，你别说了嘛。”

一开始她语气还挺强硬的，但是越到后面越像是撒娇。

厉司南始终看着她脖子上的那些淤青，他抬手，缓缓触碰。

简瑶因为疼，身体狠狠一颤。

厉司南温柔地吻在她泛青的肌肤上：“亲亲就不疼了。”

简瑶‘唔’了一声，逐渐放松了一些。

“你刚才问我，我们是不是恋人。”他的嗓音，突然格外的沙哑低沉，“瑶瑶，我没有过恋人，不知道什么话可以对恋人说，什么话可以对你说。”

“那你不会对其他女人说的话，也不能对我说啊。”简瑶理直气壮地说。

“我想说就说了。”

“……”

简瑶突然发现，自己拿厉司南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凶起来她会害怕不敢跟他说话，他软下来哄她宠她，又温柔又无赖，她根本招架不住。

他简直把她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