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哀求,他越是愤怒,她为什么就不懂,他对她的一切要求,不过都是来源于她太过美好,他想要完全掌控?
白御枭又点燃了一根雪茄,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哥哥跟顾清雅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我跟傅斯年,你跟你的女人之间,一定是受害者和凶手的关系。”
白御枭笑了笑:“我的确是个凶手。”
慕念望着地板上摔碎的玻璃:“这个酒瓶没有怪你摔碎了它,所以也别指望它会原谅你,谁都没有错,各有各的想法和委屈罢了。”
白御枭又猛猛地抽了两口烟,半晌,他将烟灭了。
“去看傅斯年?”
“好。”
白御枭带着慕念离开酒吧。
慕念这才发现,白御枭走得路和她走得根本就不同,他每次都会通过墙壁和墙壁之间的缝隙而走。
见她四处打量,白御枭开口:“你别记住这些路,就算记住你也走不了,我随时可以控制。”
他反转手掌,在他的衣袖里藏着一个遥控器。
慕念‘哦’了一声:“我也没想记住。”
“那你在看什么?”
“我只是觉得挺好玩。”
“傅斯年好玩吗?”
这什么问题?
慕念懒得回答他。
白御枭挑眉:“怎么了,这问题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