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也看着，眼底有被惊艳到的光。

在他们身后。

傅斯年走到顾聿珩身侧，声音冰冷至极：“怎么，你是要跟我炫耀？”

“傅斯年，这几天你应该过得很不顺心吧。”

“果然是。”

“我没有刻意想过跟你炫耀，是你一次次给了我机会，让我介入在你们之中，其实就算慕念跟我在一起又怎么样，我的身体，根本给不了她未来，你不也知道吗？”顾聿珩笑着说。

“她属于我，一分一秒，一分一毫，都不可能给别人。”

“可是你没有守住她。”

傅斯年瞬间满眼怒意，垂在身侧的手臂，连同长指，绷紧，下一秒，他直接擒住了顾聿珩的领子。

顾聿珩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你还没发现吗？”

“就算你洗去了她的记忆，就算你再做这种事千遍万遍，到最后，你也留不住她，也不可能留得住她。”

“闭嘴。”

“你只在乎你自己的感受，她和她身边的人你真在乎过吗？你口口声声说要给她好的未来，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喜欢她，但是面对厉司爵的时候你多么咄咄逼人。”

傅斯年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语调冰冷到极点：“我的为人处世，不需要你来教。”

“嗯，你是天之骄子，你生来拥有出类拔萃的天赋，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你该是守不住就是守不住，傅斯年我敢大言不惭地说，你这辈子，一定会失去慕念，彻彻底底失去她。”

砰——

傅斯年一拳。

顾聿珩直接摔进了雪里。

顾聿珩整个人躺在雪地里，冰冷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肌肤灼伤。

听到声音的洛洛和宸宸瞬间回头。

“聿珩叔叔！”宸宸立刻跑到顾聿珩身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