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不遗余力的去帮助那些遥远的落后文明,有时往往还会引发更多的战争,因为正义秩序,反而死伤无数,这么做的意义到底何在?
其实一定要说的话,并没有意义,只因天使不高兴,不高兴有很多弱小生命被强一些的欺负罢了,反正凯莎看到这种事就会不开心。
当然了,这绝对不是说烈阳文明弱,而且神性文明也有着自己的生存方式,凯莎予以管理倒没什么,可是给予庇佑就显得多此一举。
不过眼下之事就得另说了。
“鹤熙应该早已将我的话传达给你才对,既然你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为何还要阻止我?”
华臻和凯莎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奇特空间,白色是这里的主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这是华臻通过数据对接手段将凯莎带过来的,往玄幻一点解释就是所谓的精神空间之类的。
周围的环境突然改变,凯莎并没有感到有多意外,毕竟这种小手段她自己也会,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华臻,过了有一会儿才抿起嘴角,“比上次见面要精神多了,不错~”
华臻明显愣了一下,很快也便想起了她口中上次是什么时候,无奈的笑笑,再看凯莎时眼中不由得划过一抹疼惜之色。
对比上次凯莎明显清减了不少,原因什么的不必多说,自然跟最近虚空言论传播有关,卡尔带走大时钟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却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想必她这段时间一定忙的焦头烂额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华臻轻声说道。
凯莎随便找个地方翘腿端坐在了虚空,抬起手臂轻轻抵住下颚,无所谓的说:“没错,未来发生什么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会陨落么。”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听在华臻耳中却让他眉头紧拧起来。
“我的陨落跟太阳之光有关,呵,二十多岁的小女孩儿...你认为有可能么?”凯莎的声音再次传来,她交换了下交叠的双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烈阳文明的恒星驱动科技是很强大没错? 但华臻你真的认为他们有那个实力将我击杀?哦对,抛除我站那不动等着被炸这种情况~”
华臻闻言陷入沉思? 他当然不相信烈阳有这个能力? 就像之前讲的,凯莎同样有实力手起刀落太阳之光的三代神体? 可是...
“为什么会出现你站着不动等着被炸这种情况?”他突然抬起头问道,不明白她为何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个。
“谁知道呢?”凯莎手指卷着自己一缕发丝? 表情难得的带了一丝幽怨? “也许因为某人长久避而不见,导致我不想继续守活寡了之类,哼~”说完小鼻子还轻哼一下。
华臻嘴角抽动,不过很快他又正色道:“好了言归正传?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我也不能允许它发生,所以烈阳...”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凯莎突然神情温婉的将他打断,“可是华臻烈阳真的不能动,你若强行出手,烈阳必会誓死抵抗? 烈阳的那些平头百姓不说,整个天道星系里的无辜生命都会因此受到影响的。”
“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华臻的话让凯莎眉毛瞬间立了起来? 可能也是久居上位的关系,听不得一点敢于反驳的声音? 更何况这个声音还是有违自己正义理念的。
“如果一个神,可以擅自依靠感情决定自己的行为? 那么这便成了极端主义。你这么做感觉自己很正确? 他日别的神也如你一般? 那整个宇宙岂不乱套了么?”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凯莎...”
“没有但是,”凯莎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跟我回天城我也不强求,烈阳我会专门派人盯着,所以你就不要再管了,带着你的第六军,还有外太空的那些破铜烂铁离开这里!”
置自己的生命不顾,反而维护将来可能伤害自己的文明,凯莎很傻么?不,绝对不是。
她心中清楚,一旦华臻与烈阳交战,那么受伤害最大的也始终是烈阳的无辜平民,甚至天道星系的那些低等生命,可以避免的战争,那就不应该爆发才对。
这也是她心中所坚持正义的很好体现。
当两个强势的人面对同一问题时却各执一词,这个时候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华臻理解凯莎不假,但并不意味着事事都要听她的,一旦他决定好的并认为自己这么做没有错的事,那便会坚持到底。
“你是了解我的凯莎~”他抿嘴说道,虽然没有言明,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哦?”凯莎眉毛一挑,偏头看他片刻,过而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华臻近前,“你的意思是想跟我过两手咯~”
华臻一愣:“啊?不是我...”
凯莎根本不理他,自顾的帮他正了正衣领,一边说道:“次生物能力鹤熙虽然一直在研究,但火候欠佳,每次与她切磋都很难让人尽兴,”屈指挑了下华臻下巴,“既然你这个行家在,那咱俩就练练,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我很无聊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华臻怎么都没想到,本是文明与文明之间的矛盾,如今却升级到家庭矛盾。
升级?是的,你没有看错!
“我说凯莎你不是吧——”他表情纠结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就因为个烈阳,你还要跟我练练,让这么多人看着?”不丢人么?
“你坚持你的做法,我坚持我的原则,这个时候也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双方各退一步找到折中的办法,然而面对这件事你我都不可能服软。既然如此也只剩下最后一种,”凯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过身说道,“那就是把对方打到服!好了别废话,道我已经划下,就先到外面等你了!”
看着她逐渐消散的身影,华臻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手,竖起大拇指,“把对方打到服,也只有你能说出这种话了,够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