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无谓地说:他就住这屋,有东西留下很奇怪吗?倒是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冒充林教师的师兄,你别是丢了工作跟人家林教授抢饭碗吧?
男人挑了挑眉,受宠若惊地说:还说不想老公?连我丢了饭碗都知道了?
乔楚岚一噎,光顾着损他了,得意忘形,又让他占了便宜去。小姑娘只能冷着脸不理他,让他再得意!谁想他了,明明就是看他倒霉她高兴!
康伯年把她轻放在床上,在浴室里往浴缸里放水,接着她先前的话,不大高兴地说:这么大的院子,他住哪不好,为什么要住你这?
小姑娘气哼哼地说:你问我,我问谁,他说要给我守夜,我赶也赶不走,我能怎么办?
康伯年只能自己生闷气,气秦彦川没有分寸。即便是外甥女,也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他怎么好不避嫌地住在一间屋子里?
尤其康伯年还听说,这秦彦川一生未婚,从来对女人都是敬而远之。那个秦浚是他未婚妻的儿子,有人说是他们未婚生的私生子,也有人说是他未婚妻跟别人生的孩子,扔给他养。
一个对女人敬谢不敏的中年男人,突然对一个有血缘的女孩子如此上心,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康伯年不舍得跟乔楚岚生气,但不妨碍他质疑秦彦川,只听他道:你还是离他远一些,秦家从他父亲起,就没一个正常人。
乔楚岚在秦家就跟秦彦川熟悉些,至于秦浚,她自从上次宴会上见过一次便再未见过,秦彦川也从不提起秦浚。秦彦川的父亲,乔楚岚自然而然的认为该是她的外公。
康伯年这样说起来,小姑娘便有些不太高兴,撇撇嘴说:你都说了,我们家没一个人正常,那你来干什么?上赶子来睡神经病啊?
康伯年轻笑着起身,不顾她的小小反抗,将人剥得精光,抱着她放进温度适宜的池水中去。他捏捏小姑娘气鼓鼓的小脸,感慨的笑说:手感真不错!
乔楚岚伸手拍掉他的手,扭过头去不理他。
康伯年这才说:秦彦川是你亲舅舅不错,可秦宏道并不是你亲外公啊!
什么?乔楚岚被康伯年的话绕得脑子都晕了!什么叫舅舅是亲的,外公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