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奴,腿奴!!!”
憨、瞎、手、腿,这都什么名字,符锐眉头一皱,忍不住吐槽。
“憨奴,你回城了,也就是说少主也……”
铁翊羽走至符锐身前,抱拳单膝下跪,铿锵有力道:“青鸾峰下,天字奴铁翊羽。”
“地字奴范有道(瞎)。”
“玄字奴单离(腿)。”
“黄字奴秦林古(手)”
同声:“参加少主!!!”
少主?
这一刻青鸾峰顶静的出奇,李楷儒、刘家十多口以及符锐自己茫然无措,符锐面对眼前跪下的四人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稍缓后,符锐望着铁翊羽。
“小羽,你这是干什么?”
符锐扶铁翊羽,铁翊羽则稳如泰山,跪地不动。
“屋外寒风刺骨,你们不会让本少爷站着听你们说吧。”
“少主恕罪。”铁翊羽不再憨傻,语气中透着沉稳。
“先进屋再说,刘家人也一起。”
“遵少主命。”
符锐过四人入院,李楷儒与刘家人随后。
符锐自入院起就有种熟悉感,这青鸾院与梅园小汀有异曲同工之妙,梅园小汀有前后两院,前院以假山奇石为心,后院以梅花为心,院中亦有一潭汪水,不同的是,水中有鱼有草,当然这是符锐梦中的景象,只是不知道霜霜姑娘如今在哪儿。
刘家人自进门起便被这番景象惊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有生之年能住上这样的房子,完全就限制了自己的想象。
“少主,这是主人自南夷寻来的三瓣梅,一花三色三瓣,见日变红,日落变黄,夜黑变蓝。”
“少主,这是主人自西漠寻来的青山巧石,夜幕散光,光若星河。”
“少主,这是主人自东海海底寻来的深海鱼梅,每瓣盛开化鱼形,一树数百朵,朵朵不重样。”
“少主,这是主人自……”
符锐瞠目结舌的听着他们走到哪儿介绍到哪儿,奈何文化水平低,只能勉强的用噫吁嚱来表达。
凡尔赛,太凡尔赛了,这哪里是院子啊,加上点儿佳丽这就是皇宫了。
“这梅花怎么有股血腥味?”
符锐望着长廊边上那棵血红的梅花,不仅是花瓣血红,连枝干都是血红,走近那股血腥味更重,直冲脑门。
三人少了那般自豪的凡尔赛劲儿,低头不语,面露悲容。
“小羽,这树是?”
铁翊羽咬牙切齿道:“这棵梅树染上了主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