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摸摸支票。
被他们按着摸了几下,就能有一百万。怪不得大家都要去攀豪门——
那个女人以前叉开腿给烂泥里的男人干,才够个吃饭钱;自己现在被人摸了几下,还没插进去呢,就收了一百万。
她吐了一口气。
收拾好自己,连月拿着包包出了酒店。她先在路上找了一家银行把支票兑现了,然后才回了家,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眼泪不知道怎么的,一个劲的往下流。
她再命贱,也是有自尊的。可是今天季念的举动——无疑是把她剥光了任人羞辱。
他年轻轻轻,却坏的脚底流脓。
心思缜密,手段狠毒,他哪里像是个偷偷养起来的私生子?私生子不都该不见天日,畏畏缩缩的吗?为什么他能活的这么肆意张扬,还指挥得动peter来骗自己?要知道peter可是跟了季总二三十年的心腹老将——不然自己也不至于上了他的当。
连月握着胸口的衣服,感觉自己似乎在陷入一场混乱和危险中——她受了伤害,可是也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但是她不想知道秘密。
豪门太复杂。不是她连月玩得起。
季月白——还是离他远些好了。
不,不,以后已婚男人全都不碰了。
她被季念彻底搞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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