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年半躺在了沙发上。
薄南征立在他身前,声音凝重的道:“你什么时候认识夜悔的,你去酒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为夜悔做了什么?
夜悔到底带韩潇去了哪里!”
“干嘛?”
江楚年仰头不悦的瞪着他:“你这是以什么资格对我兴师问罪的。”
薄南征面带几分恼怒:“江楚年。”
江楚年哼道:“我不认识什么夜悔,我去酒吧,就是找乐子的。”
薄南征声音更重了几分:“江楚年!”
“那个女人她说你就信呀?
薄南征,你跟我这儿装什么重情重义呢?
我姐是你老婆,她就是死了,也是!你负了我姐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为了别的女人,质问我。
我姐姐若地下有知,一定会怨恨你的。”
薄南征回头望向他,声音严肃:“田悦一生善良,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你呢?
你跟田悦,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我却是她的枕边人,陪她走完了余生。
我对她,问心无愧。”
江楚年冷嗤一笑:“少来,她生前你做的再多再好,现在还不是一样忘了她,打算另娶?”
“你……” 江楚年戳了薄南征的肩头一把:“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你说让我少管你的闲事,那我现在,也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我的闲事,你也少管。”
薄南征心下恼怒:“那夜悔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你竟帮他?”
“那又怎么样?”
江楚年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他救过我的命!”
薄南征愣了一下:“所以,你承认你认识他,还帮他绑架了韩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