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说完后,沈醉趁燕名扬还没反应过来,立刻凑上去亲了一口,又顺势靠进他怀里,小脑袋搭着就不肯动了。
哥哥,上次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燕名扬半边身体接近僵直。
什么?
忘了呀? 沈醉对着燕名扬的耳朵吹了口气,蛮不讲理道,忘了最好。两个选项都不选,哥哥就是我的了。
.........
燕名扬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出差前沈醉问的那个问题。
不喜欢,还是不合适。
起来。 燕名扬语气还算从容不迫。
我不。 沈醉说。
你先起来! 燕名扬感到心头火起,就差要当场冲冷水澡了。
沈醉不情不愿地挪开,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燕名扬整理了被压皱的西服下摆和袖口,还捋了捋胸前口袋里插着的丝巾,慢条斯理道,以后,把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招数都收一收。
不许对我用,更不许对别人用。
你管我呢? 沈醉被戳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以前刘珩说我都可以开班授课了!
......... 燕名扬不动声色地咬了下后槽牙,把沈醉拉进自己怀里,你还挺骄傲?
沈醉心里的小人冷眼旁观着一切,他或许傲然地抬了下下巴,为自己取得的阶段性成就感到愉悦。
你对我好一点, 沈醉开始讨价还价,我就适度降低骄傲指数。
譬如,允许我签给裴延。
还譬如,赞助我建一个游戏室。
.........
燕名扬抱着沈醉。这其实并不是个陌生的姿势,只是当年的两人都还是没长开的少年,什么都不懂。
至少燕名扬是真的不怎么懂。
怀里的这具身体比当年更有魅力,燕名扬搂着沈醉细而紧实的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今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季承宇也在?
嗯。 沈醉说,监狱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就都告诉他了。
没什么? 燕名扬皱了下眉。
沈醉凝视着燕名扬的眼睛,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对我的生母毫无感觉,不恨也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