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独特。 沈醉放下筷子,端起冰柠檬水喝了口,所以它起码值得被尊重。
尊重二字从沈醉口中说出,变得有几分刺耳。
燕名扬像是不自觉地咬住了唇,他的眼神微动,仿佛在挣扎。
我绝不会向沈醉低...
对不起。 燕名扬语速飞快,这三个字跟逃命似的从他唇间逸出。
沈醉像是有些意外,抬起了头。
燕名扬迎着沈醉的目光。他眉间微紧,仿佛在拼命克制着躲闪的本能。
以前的事,对不起。
燕名扬说完,那个答案在他心头清晰地浮现:他燕名扬是来找沈醉复合的。
什么理性、尊严、面子、道理...
这些东西毛用都没有,该扔就得扔。
沈醉是一道变幻莫测、妙不可言的主观题。燕名扬像个裸考的学生,在一团浆糊般浓密的大雾中横冲直撞,从不知道零分和满分哪个离自己更近。
唯一确定的是,这道题除了满分,全是零分。
燕名扬的心脏砰砰跳着。即使在他还需要被别人挑选的那些年,他也从不曾如此焦虑过。
他神经质地留意着沈醉的反应,在等待一场审判。
...哦, 沈醉怔了一会儿,才出声。他显然并未料到如此局面。
而后他在燕名扬的目光中直率地耸了耸肩,从容中故作诙谐,那么,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了。
燕名扬尚未来得及开口,却见梁策回来了。
电话打完了? 面对梁策,沈醉温和许多。他笑了笑,日落很好吃,谢谢你。
...嗯。 梁策拉开椅子,在沈醉身旁坐下,脸色有些阴。
燕名扬见状,只得不太愉悦地暂时收住了自己想对沈醉说的话。
你怎么了? 沈醉注意到了梁策的异样。
梁策不太自然地说了句没什么,可他投向燕名扬的目光是藏不住的。
沈醉心下了然。他皱了下眉,冲燕名扬道,你又干什么了。
燕名扬面对沈醉时卑微得像个等待判决的死刑犯,可提起梁策他就没那么客气了。
我只是让桑栗栗给谭总打了个电话,知会一声。 燕名扬冲梁策挑了下眉,他不是让我替他管你吗?我燕名扬既然答应了,就得亲自出手好好教育你。
明天记得按时来上班,迟到会扣全勤。
.........
我虽然惫懒,但该守的规矩会受,不劳燕总挂心。 梁策冷笑一声,倒是燕总你长期以沈醉生病为由,不允许他接戏,不让他去《蓝天之下》试镜,连通告合作都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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