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和左苍结婚两年了,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
刚下夜班的温夏收到了左苍的消息,他休假了。
神情恍惚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字,想起上次休假,她刚从机场接到他,就被他拉着在后座上操弄,弄得车上到处都是水。
温夏夹了夹腿,手指无意识地下移,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渴望时,赶紧移开了手,快速回了左苍的消息——好。
温夏弯腰换鞋时发现鞋柜边的男鞋,抬头看向客厅,男人朝她摆手:“过来。”
温夏已经有叁四月没有见过左苍,他们是高中同学,毕业实习时,她去了军区医院,当时他刚好受伤,脾气暴躁,换药水这种事情自然是实习生的活。
适逢术前备皮,有人抢着要去做这件事,温夏乐得其所。
只是,左苍说要自己备皮。
晚上她跟着老师夜班,被左苍呼叫过去,他递过去备皮刀,从容地脱下裤子,露出大鸟,她慌得背对过去。
他说,听说你是实习以来还没给人备过皮,我给你当试验品,你还不乐意?
温夏气鼓鼓地离开了病房,脑中挥之不去的他的鸡巴,虽然她学过解剖学,看过黄片,但见真的大鸟,还是第一次。
直到出院,温夏都没搭理左苍一句。
后来,温夏凭借自己能力考进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适婚年纪。
左苍休假,不知是谁给温夏妈妈说了这门亲事,温妈看了照片很是满意,当天就安排了左苍到家里吃饭。
饭间听闻左苍与温夏是同学,就更觉得是亲上加亲了。
温夏以为左苍不过是为了迎合父母才会来她家吃饭,送他出门时特别礼貌地说了抱歉。
左苍不如当年刚毕业时见到的那样,如今身上涣散着成熟的魅力,温夏跟他说话时,心跳莫名地有点快。
特别是他直直地看着她的时候。
温夏从高中开始就很喜欢左苍的朋友——周塔。
那种暗恋萌生的嫩芽扎在心底,不停地滋生,彼时胆小懦弱,不敢开口,只能默默地喜欢着,甚至觉得配不上那么优秀的周塔。
而左苍,相较于周塔的优秀,他是那么的顽劣。
若不是家境优越,背景雄厚,他能有什么样的成就。
媒婆不停地说左苍在部队有很好的发展,嫁给他做军嫂,对温夏在医院的晋升很有帮助。
左苍也说嫁给他,没有什么不好的。
温夏嫁给左苍时,心里藏着的是对周塔浓烈的喜欢。
婚礼上,周塔西装革履,温夏觉得自己好像嫁给了周塔,而不是左苍。
见温夏愣神,左苍继续拍沙发旁边的位置:“过来。”
温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欲望都在眼睛里,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烧,换好鞋说:“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
左苍速度很快,快到温夏根本来不及反应,人就被按在了鞋柜对面的墙上,即便是夏季,后背仍是冰凉。
男性气息雄厚,温夏推了推他的胳膊,故作镇静地说:“我先做饭。”
“做什么饭?这么久不见,没想我?”左苍毫不理会温夏的推攘,隔着薄薄的T恤揉着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
温夏的脸越来越烫,眼睛不敢去看他英俊坏笑的脸。
其实左苍长得应该比周塔要帅,左苍相较于周塔,不够温柔,不够绅士,加上常年的军营生活,糙汉子一个。
“我给你做饭。”
左苍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温夏以为他放弃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她还没站稳,人又被他抱住,嘴唇贴压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力道很重地吮吸着,舌头在口腔里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