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山拍拍她后背,孙文静泪流不止。
好一会她才不哭,想尿尿,却尿不出来。
跟曾经一样,这滋味很不好受。
沈富山想了想,给她倒了一盆温水,让她坐在里面尿。
还别说,这个办法很好用,就是废了一个盆子。
自己都不敢碰自己小穴,火辣辣的钻心疼。
一晚上腿都没合拢,白天穿裤子磨的生疼。
不敢走路,岔着腿慢慢移动。
孙文静要解大手,沈富山让她在屋里尿桶里解决,她拉不住来,这才下了地。
沈富山把她抱了起来,送她去厕所,等她拉完又把她抱了回来。
孙文静窝着他肩膀上哼哼唧唧。
上了炕脱了裤子,孙文静进了被窝。
早饭过后沈富山出去了,没一会转转悠悠拿着一管红霉素软膏回来的。
药膏涂抹上冰冰凉凉的,到了晚上消肿不少。
沈富山瞧着她小穴,用手指轻轻摸摸,慢慢扒开,看看里面情况。
通红通红的,内里肉被磨烂了。
鸡8硬邦邦的,没法c,上过药躺了回去。
沈富山一整天嘴没犯贱,躺回去不知咋想地嘴又开始犯贱了:“媳妇,你说别的女人也如你这样吗?小比也太不经操了,被操成这个比样,估计没个三五天不会消肿……”
孙文静就觉得,这比老爷们没救了。
自己因为他被操成这样,结果他倒好,还对自己各种嫌弃。
沈富山见她没吭声,自语:“媳妇,人家c比都是快乐的事情,怎么到你这就成遭罪的事情呢?也不知操开没有,不然你还得遭罪一次……”
孙文静磨牙了,眯着眼睛看着他,在想自己要不要跟他同归于尽。
沈富山一扭头见自己小媳妇不是好眼神看自己,立马嘿嘿一笑。
“不许生气,我开玩笑的。”
孙文静哼了哼,翻身不搭理他。
沈富山拍了怕自己的嘴,也知自己说的话难听。
厚着脸皮搂着她,大脑袋蹭蹭她后背。
孙文静无奈了,勾了勾嘴角,没吭声。
沈富山看不见她表情,又蹭了蹭:“媳妇,我嘴贱,不要生气了。”
孙文静不搭理他,沈富山叹口气:“我媳妇是气包子,动不动就生气,气大伤身知道不?”
话音落,孙文静噗嗤一声笑了,沈富山又来劲了。
把她搬了过来,瞧着她表情:“媳妇,咱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生气?”
孙文静也不想生气,问题是沈富山的嘴太贱了。
白了他一眼,孙文静哼哼唧唧没吭声。
沈富山轻笑,搂着她入眠,孙文静往他怀里拱了拱。
次日红肿小穴消肿很多,沈富山嘴贱开口:“这药膏真好使,估计明天我就能操你了。”
孙文静僵住了,磨牙一脚把他踹一旁去。
沈富山爬了起来:“我就是那么说,你别生气哈。”
孙文静拿眼神剜他,沈富山继续给她上药膏。
能下地了,沈富山去忙,孙文静在家磨磨蹭蹭g点家务。
中午沈富山没有回来,夜里很晚醉醺醺进的家门。
孙文静害怕了。
可能曾经留下的阴影太重,只要看见他喝酒,总能勾起很多不愉快的回忆。
沈富山喝得有点多,二娃把他送回来的。
孙文静吓得一声不敢吭,老老实实的。
沈富山打了个酒嗝,朝她摆了摆手。
孙文静知道他喝多不能忤逆他,心颤走了过去。
沈富山一身的酒气,下手没轻没重捏了捏她脸蛋。
孙文静身体忍不住颤抖,沈富山开口:“你冷?”
咽了咽口水,孙文静挤出一个十分僵硬的微笑:“还好,你快上炕,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沈富山摇头:“在澡堂子洗过了。”
孙文静是想躲出去,想等他睡着在进屋。
“那你渴了吧?我去给倒水。”
沈富山还是摇头,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孙文静一个激灵,梗咽开口:“沈富山,我要尿尿。”
沈富山哈哈了两声,伸手去脱她衣服。
孙文静身体颤抖着,哄着他开口:“你别急,我尿尿去,马上就回来。”
沈富山眯了眯眼睛,张嘴吻住了她小嘴。
孙文静心颤,想了想轻轻推开了他:“我去尿尿。”
沈富山蹙眉拽住了她手臂:“就在这里尿。”
孙文静摇头,沈富山不松手,拉拉扯扯把她拽到了炕上。
“沈富山,你喝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沈富山轻笑:“我没喝多,我要c比。”
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沈富山蛮横扒了她衣服。
孙文静眼睛都红了,见他在脱衣服,裸着身体蹿到了地上。
沈富山脱了裤子回头见孙文静光着腚在门口,寒着脸:“给我回来。”
孙文静哭哭唧唧:“我去尿尿,马上回来。”
沈富山眯了眯眼睛,有点心气不顺,光着腚追了出去。
孙文静刚走到外屋门口,想去屋檐下躲躲,见他追出来,吓得都不会走路了。
沈富山不顾她的哭喊把她拽回了屋。
孙文静看着死死按住自己的沈富山,哇哇大哭。
沈富山被她哭烦了,拿起小衣服塞进她嘴里,用衣服困住了她双手。
孙文静摇头,沈富山掰开她的腿,扶着鸡8狠狠捅了进去。
小穴原本就没彻底消肿,一点前戏都没有,疼得孙文静身体不住颤抖。
沈富山有些嫌弃:“太干了。”
孙文静疼的弓着腰,沈富山拔出鸡8抹了些口水,鸡8狠狠捅了进去,扎的她差点窒息。
没有往日的温柔,有的是粗暴。
嘴被堵着说不了话,孙文静眼泪横流疼的。
沈富山仿佛像是没看见,自己怎么快活怎么玩。
一直大手抓住了孙文静一只奶子,很用力,疼得她身体抖若筛糠,使劲捏,捏的她痛哭流涕。
这边捏够了,又去捏那边,两个奶子被他捏的淤青。
奶子疼,比也疼,孙文静无助的哭泣。
喝过酒的沈富山吸奶欲很强,大开大合操弄,每次鸡8都是一桶到底。
孙文静突然不动了,因为龟头操开了子宫颈。
就如曾经一样,把她疼晕厥了。
沈富山仿佛像是没看见,鸡8依旧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直到看见血液,动作才迟缓了下来。
“媳妇?”
孙文静都晕过去了,怎么应他话。
沈富山又操了几下,见血越流越多,恍然间意识恢复了清明。
“媳妇?”
鸡8拔了出来,上面带着不少的血液。
沈富山抱起了她,有些心慌,替她松绑,又把嘴里的小衣服拿了出来。
拍了怕她脸蛋,见没有一点反应,沈富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