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范徵很想知道那条疯狗为什么会忽然追着白蓁的车,很想知道她不在他身边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他没有立场去问。在宣泄般地排除了尹会长之后,冷静下来的范徵终于发现了白蓁顺水推舟的局,他的心甚至比之前浑然不知时更加酸楚,他并不会责怪白蓁在发电机图纸交易中的欺骗,她虽然不信任自己,可她将自己置于危险后产生的结果却是让范徵得益较多。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势力还不足以帮助她,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依靠自己,甚至连利用都谈不上。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范徵一点也不懂她,他从后视镜看向她,正巧对上她含笑的双眸。
莫名的火大,她为什么就从来不把自己的安全当回事呢?有时甚至比亡命之徒还要疯狂。
盛夏时节,“巢穴”顶楼满是血污的客厅再次浮现在范徵的脑海里,在血污蔓延的彼方,她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这是范徵的梦魇,就那日起便一直纠缠着他,就算排除了尹会长,也无法消除,然而他还是自虐一样地住在修复好的“巢穴”顶楼。
白蓁安静地跟在范徵的身后,进入玄关的那一瞬间,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记忆都混杂在一起侵袭而来,她关上身后的门,轻声笑道:“还是跟之前一样。”гǒùsんùщù㈢.⒞ǒм(roushuwu3.com)
范徵转身紧紧拥抱住她,痛苦愧疚还有强烈欲望在心里不断翻涌拉扯,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廓,用犬齿轻轻划过她的耳背,白蓁忍不住呻吟出声,手包应声落在地毯上。他腾出一只手,急切地将她的衬衫扣子解开,白蓁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范徵箍住她的腰肢让她柔软的肉体紧贴着自己,仿佛只要有一丝空隙,不安感就会趁虚而入。
他顺着她的耳垂还有线条美丽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他隔着文胸揉弄着她丰盈的乳房,胯下的欲望很快鼓胀起来,抵在白蓁的下腹。
“啊哈,阿徵,嗯,不要在脖子上……”兰岛的气候让白蓁险些忘了本土正值冬日,她完全可以穿高领来遮,范徵从来不是在床上讲话会听的人,白蓁越是这么说,他越是想在她的天鹅颈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伴随着淫靡的吮吸声和浅淡的刺痛快感交织,范徵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数个吻痕。他解开了文胸前置的搭扣,低下头一口就咬住了一侧的小樱桃,白蓁惊叫一声向后仰着,他狂热的亲吻和啃啮,让白蓁下腹不断涌起温热的躁动,一股股涌出的淫液早就打湿了内裤,黏腻着让她的双腿之间很不舒服,本能的贪婪令她想要更多。
“跟你一起来的是你从中学就开始交往的小少爷男朋友吧。”范徵的语气是满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醋意,景桓也好,诸葛思廷也好,都是她能放到明面上承认关系的人,可他却不可以,如果她不再回头,他甚至不能去找她,只能在令人烦躁的财经新闻,或是胡言乱语的小报中捕捉她的身影,太痛苦了……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如果做不到的话,至少想对她有用,这样就可以让她奖励自己,用她令人上瘾的身体奖励自己。
“怎么了嗯?啊哈……好舒服,嗯,疼,不要咬……”白蓁的头脑已经开始无法思考了,不过范徵的嫉妒太过强烈,就算大脑一片混沌也无法忽视,“你很吃惊,我们竟然交往了这么久?”
“是啊,明明当时也有这么好的男朋友,却来勾引我,小猫你真的很淫荡,已经这么湿了……”
“因为我也喜欢你,啊,手指,手指也好……”只要是能让她立刻满足,不论范徵要她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这句喜欢让范徵微微愣了一秒,苦涩多过甜蜜,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入客厅。
范徵让衣衫不整的白蓁坐在自己的怀里,他将上衣脱掉,钳制着白蓁的下巴让她转过头同自己接吻,他迫使她张开嘴巴,舌头在她的檀口中肆意侵略,津液从白蓁的嘴角流下,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滑下,解开她阔腿裤的扣子,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伸进她的溪水潺潺的幽谷之间。
随着他手指不断地挤压阴蒂和花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腹地,白蓁微微挣扎起来:“唔……”
她的腰肢忍不住扭动着,企图用范徵的手指让自己阴蒂高潮,察觉到白蓁意图的范徵,用手掌贴着她的阴蒂,手指顺势伸进了她紧致湿润的甬道之中。
“啊……”白蓁反手攀住范徵的脖子,脖子后仰着靠在他的肩膀,扭动着腰肢,胸前的乳波轻轻地摇晃着,让范徵的手指在小穴里抽插进出,“嗯……好舒服……”
“小穴真的太湿了,又滑又紧,连手指都要抽不出来了,手指能满足你吗?嗯?”范徵忽然屈起指节在甬道内的软肉上碾了过去,白蓁轻声尖叫着,小腹微微颤抖,她偏过头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舐着范徵的下巴。
“阿徵,想要更多……阿徵,你想我的小穴吗?插进来很舒服的……”她轻声诱惑着,嘴唇啜吸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