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拿出来啊……”白蓁的尾音发颤,范徵用拇指不断撵着她的阴蒂,她腰肢瘫软着趴在范徵的身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好。我听话。”范徵笑着用手指勾住链子,将牌子拉扯出来,看着只留下一条细缝的小穴,被牌子的边缘撑到发白,随后牌子带着透明的水液顺利地滑了出来,他眯起眼睛,将她还在流水的小穴含进去,用舌头毫无章法地挑逗。
“不要舔了,要到了……阿徵,你快点肏我,小穴里好空……啊……”临近高潮崩溃的那一点,白蓁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显得脆弱引人想要更过分地对待她。
范徵根本不听,继续手口并用地挑逗白蓁的小穴,在她一声泣音后,小穴喷薄出大量的水液,将他的下巴打湿,还有一些顺着流到喉结附近。
白蓁有些脱力地趴在床上,范徵搂着她的腰轻巧地将她拉近,俯下身嘴唇在她的耳鬓边厮磨:“猫猫,你还没把我喂饱……”
“唔……”白蓁觉得自己敏感的小穴被一点点顶开,最后撑开到了有些疼痛的程度,眼角一下子飚出了泪花,“好粗……”
“我是你的狗嘛,当然粗咯……”范徵的语气听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开心,白蓁被情欲冲昏的脑子判断任何人被说是狗,都应该不大高兴,生怕自己被折磨得太狠立刻改口。
“怎么会呢,我刚才那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你就是你,你才不是我的狗。”
白蓁刚说完,就被他用手捏着下巴偏过头去,范徵狠狠地啃啮着白蓁的柔软红唇,力度十分霸道,他贪婪地将她吐息与甜津一并吮吸,最好连她方才说过的话也一并吞下,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反悔。
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她嘴角溢出的破碎呻吟被漫长的吻吞噬,白蓁整个人在情欲高涨与昏昏沉沉间来回切换。范徵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揉搓着雪团子一样的乳肉,放肆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印。
“啊哈……轻点,疼……”穴口被摩擦得隐隐作痛,乳肉被抓得生疼,嘴角还被他啃出一道血口子,在白蓁觉得自己行将窒息的时候,范徵才松开她的嘴唇,她忍不住立刻抱怨着。
“不准改口……”范徵轻轻啃咬着她略显单薄的肩膀,闷闷地说道。
“好……”白蓁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应道。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范徵压倒在床上,以兽交的姿势,从后面进入着,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堵在里面的淫水只在抽插时溅出些许,自己都快吃不消了,范徵仍然不知餍足地抱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阿徵……里面好胀好撑,你轻点……”白蓁不得不娇声求饶,范徵的冲撞毫无章法,满是原始的欲望,简单直接,推到穴口,然后重重地顶进去,敏感带被不断重重碾过,白蓁说话的当口,她已经眼前火星四溅,模模糊糊竟然觉得自己要被身后的青年肏死了。
范徵没有回应,却忽然揉弄起了她的阴蒂,双重快感让白蓁几乎难以思考,她似痛苦又似欢愉地皱起眉头,呻吟中逐渐染上哭腔。
“阿徵,不要捏阴蒂……唔,啊……”
“骚猫咪放松点,怎么捏了阴蒂夹得这么紧……”范徵松开她腿间可怜的小珍珠,手掌移向她的下腹轻轻往下摁,仿佛穴内所有的敏感带都贴上了灼热坚硬的肉棒,毫无抵抗力地被快感蹂躏。
“啊,要死了……阿徵……阿徵……”与他的性爱就像是在角力,汗水不知何时将鬓角散乱的头发贴在了耳边,白蓁有些挣扎地想要逃离,却很快被他拉回去,狠狠地钉在他的肉棒上,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
“猫猫,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要一次补足……”范徵抬起她的一条腿,肉棒在小穴了转了半圈,白蓁的肉穴本能地绞紧肉棒,“好紧,小母猫的身体真的好舒服,肏不腻,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快想疯了。”
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穴口撑得几乎发白,白蓁忍不住咬着下唇,疼痛酸楚混同着极致的欢愉令她难以抵抗。
“唔,阿徵,我不行了,真的又要到了啊啊……”
范徵放下她的腿,将她搂抱着坐起来,挪到床边,咬着她的耳廓:“我知道,猫儿要尿了。”
“唔,啊啊……”范徵用给孩童把尿的姿势,将她的身体对着床侧半拉半掩的百叶窗,窗外是灯红酒绿的水泥森林,室内的灯光让玻璃窗倒影出室内放荡交合的男女,此时白蓁被范徵抽插的小穴直面落地窗外的被称作兰岛百万夜景的灯与楼。
范徵的肉棒猛地拔出,尿意混同汹涌而来的快感让白蓁禁不住哭叫起来,透明的水液如同尿液般喷溅在玻璃上……
范徵满足地看着怀里的美人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桃色,一对玉乳上布满了他的指印,嘴唇和小穴都被蹂躏得鲜红。他眯起眼睛,将尚未射精的肉棒再度一捅到底,在她的哭叫中,肏弄几十下射进她的身体里。
只射一次,对范徵来说根本不够,若非白蓁的腿软到站不起来,他一定将她压在落地窗上狠狠再来一次。不过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抽送,感觉也不赖,听着白蓁在他耳边轻声嘤咛,还有余力轻轻啃咬他的嘴唇。
如果猫猫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这个念头只存在一瞬间,范徵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她真的成为受自己供养的金丝雀,那就不是她了,也不是他会喜欢的模样了。
“猫猫……”他轻轻啄吻着她的侧脸,无限缱绻地叫着她。
“嗯?”
“不要再丢下我了……”
白蓁愣住了,记忆的洪流混乱不堪,对他的歉意远比自己想象得要深,仅仅一句“我会的”或是抱歉根本不能承载,她闭口不言,微微点了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