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蓁变得十分安静,就好像那个在医院巧舌如簧差点气死病父的人不是她。明延算是看明白了白蓁的处境,娘不爱,爹不疼,不何止不疼,甚至带着叁分忌惮,且看他躺在病床上那副样子,活像是被太子篡权夺位气得升天的老匹夫。再看朱琳女士的模样,虽然表面上对白蓁还算客气,实际上对她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奈何自己的儿子在其看来已经甘心臣服,自己的同伙也被白蓁找人限制得死死的。
“怎么了?被我家的事狗血到了?”白蓁回过神来,看着明延若有所思地将车停好,绕过来给她开门。
明延笑了笑,暗暗地抓紧了她的手:“饿了没?”
“还行吧,虽然是在医院吃的,但好歹也是高档便当,现在也没什么食欲。”白蓁靠着明延,在医院时,她确实找回了场子,可目下心里又没这么畅快,两人走进电梯,她忽然面向明延贴紧他的身体,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单手搂着他的腰。
明延低声笑着,抬手默默她的头,轻声问道:“小蓁这是在撒娇吗?”
“失语的前一天,我把谭女士送去疗养院了。”且怪这时节,旧事迭着新事,桩桩件件,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让白蓁意外有了倾诉的欲望,“情绪的栓塞也会阻塞声带吗?只是因为哭不出来便说不出话吗?可发言的时候明明好好的……”
白蓁说的颠倒错乱,一点头绪也无,跟平时逻辑清楚的她全然两样,可明延听懂了,电梯到了楼层停下,白蓁却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动,明延只能搂着她往外走,就像是带着个甜蜜的负担。
关上门,明延将她从自己怀里扒拉起来,眼睛刚一对上那蕴含着痛楚的强作平静的眉眼,心就刺痛了一下。
这次倒是他将她的脸主动摁在了自己的怀里,那模样太让人心疼,也让他害怕,仿佛摇曳娇艳的花朵早知自己的死期。搂着她柔软的身体,明知她难过,明延自己的情欲却照常燃烧了起来,怪异得很,一点也忍不住。
明延松开紧紧环绕她的双臂,生怕再搂一会儿下半身便要抬头,没成想白蓁一双手臂环着他却不肯松开,她忽然抬起头,眉眼间还是褪不去的愁绪,可说出口的话却让明延吓一跳:“我想去洗澡,明延,你帮我。”
白蓁知道自己情绪有些不对劲,可嗅到明延身上的气味又觉得自己可以了,今朝有郎今朝睡,睡过之后她又是那个行事狠辣的代理总裁。
她又真怕他们真的计较起来,就像那次她失语去找了诸晏一趟,睡过之后隔天他就带她去小楼里做了测试,看她各项指标还算正常才放过她。
“嗯,我帮你去拿衣服。”明延只觉自己胯下抬头,有些僵硬地想推开白蓁,这种时候把她骗上床就是趁人之危。
“不啊,我想跟你一起洗。”白蓁挑了挑眉,方才如雨如雾的愁绪消散得干干净净。
“小蓁……”明延有些无奈地叫着她的名字,“你确定?”
“你不想?”
明延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难道不应该是先把她搂在怀里把她逗得心情转好,随之氛围刚好的时候凑上去亲吻她撩拨她吗?怎么她一下子阴转晴就想睡自己了?
白蓁也不等他回答,便松开他的腰,调皮的手指隔着衬衫轻轻抚摸他的劲腰,蜻蜓点水,让人欲罢不能,将离未离之时,她眼角带笑,手指轻轻掐了他的腰一把,随后利落地转身脱了自己的外套手一扬扔到沙发上,走进了浴室。
“唉。”明延无奈地低头冲自己过分激动的老二叹了口气,除了顺着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其实南山往上没这么重的香火焚烧气味,VIP病房也没这么重的消毒水味,白蓁却执意认为身上粘上了那个味道,明延进来时正看见她把抹成一团樱花味的大白泡沫。白蓁见他走近,压了两泵沐浴露也开始给他身上擦,直到鼻尖都是那股香气,她才满足地搂住明延,两具滑溜溜的身躯靠在一起,她扭了两下,继而笑开。
阴晴不定。明延忽然想到自家的用人就是这么说年少时候的自己的,眼下他看着白蓁,蓦地也觉得她几分这样的意思,不过也好,这样他们就更像了。
明延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她的香软小舌很快伸出来轻点他的唇瓣,就像是彼此都知道的“敲门暗号”,明延很快启开嘴唇,让她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她的舌头一面舔着明延的牙齿一面又被明延的舌头舔着,舌头很快纠缠到一起,就像两人的身躯一般紧紧贴着蹭着,明延忍不住双手往下伸,抓着她的颇有弹性的臀瓣揉捏着,揉着揉着,胯间的肉棒就越发硬挺起来,她便顺势将肉棒挤进她的腿缝间。
炽热的肉棒刚插进白蓁的双腿之间,她穴里的淫水就像是止不住一般大股涌了出来,阴蒂被浅浅抽插的肉棒摩擦着,水液便涌得更加欢快,她被明延吻得有些窒息,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之后就像是被囚禁了起来,被他的舌头强迫着纠缠,她胸前的一对玉兔被他坚硬的胸膛挤得变形,她又不想这么轻易结束。
明延也是一样的想法,两人背上的泡沫早就被水流冲干净了,只剩下胸前紧贴的部分还残留着沐浴液。
白蓁被水流冲着,实在被吻得有些窒息才抬手推拒明延,两人的唇舌分开之后,白蓁不住地喘息着。
明延抬起她的下巴,看她半眯的眼眸水光猎艳,细密的水珠凝结在她粗长又浓密的羽睫上,欲坠未坠,直到实在撑不住了才坠落下来,就像她落泪了一般,嘴唇被他吻得艳红,又被水冲出了娇艳欲滴的感觉。都说美人一笑倾城,明延觉得她都不用笑,就能让人把什么都送给她。
白蓁见明延看她看得都呆了,勾唇一笑,凑近侧过脑袋轻舔他的喉结,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绷紧了几分,就连她腿间那根粗长的物什也抖了一下,白蓁玩心大起,张开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就像是磨牙一般在自己咬下的齿痕间摩挲。
喉间的瘙痒与刺痛让明延的欲火烧得更旺,他狠狠地将怀里的娇人儿箍住,急色地用肉棒摩擦她的腿间。
“嗯……明延……你蹭得我好痒……”白蓁的阴蒂被肉棒狠狠磨了几下,穴里越发空虚,她轻轻啄吻着他的喉结,娇声说道。
“小蓁,站得住吗?先在里面做一次行吗?”明延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温柔里莫名透着两分委屈。
如果那时候真的先遇到明延,或许真就没有思廷什么事儿了,不过那时候明延阴阳怪气的,说不准自己还真就不喜欢,看来事情是当真没有如果,论假设实在没意思,现在自己坐享兄弟齐人之福,有什么不好的?
白蓁吮吻了明延的脖子,随后转身撑着墙壁,撅起圆润的小屁股晃了晃。且看那雪白的臀瓣间漏出些许红色流水的蜜缝,明延只觉得自己要被禽兽的一面完全控制了,他分开她的臀瓣,握着性器,将肉棒一点点捅进去,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刚被肉棒顶开就立马附着上去,白蓁的小穴里头又湿又热,穴肉下意识地吮吸讨好插进去的肉棒,每顶进去些许,明延就觉得快感一点点侵蚀理智的防线,他努力不让自己马上捅进去,勉力维系着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可快感却成倍成倍地涌上。
明延微微弯曲的肉棒一点点捅进来,白蓁只觉得自己的穴肉无一处不敏感,且都被那根肉棒顶弄过去,若不是明延扣住她的腰,她眼下已经软了腰肢瘫软下去了,明明又酸又胀,可又有酥麻如同电流走过的快感升上去,她的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明延的手握住了手腕,她就这么被他固定着,撅着屁股任他肏,也许是被他一点点慢慢进入磨得难受,白蓁忍不住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