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那天,她牵着自己的大小老婆外加丞相将军御史大夫侍卫以及高僧在皇城脚下最热闹的街市上看灯。对白蓁来说,街上那些灯谜简直小儿科,她都逮着最精致的花灯去薅灯谜,不一会儿后宫们的手上都拿到了凰上亲口猜亲手送的花灯。西市的一处望楼被改成了可供贵人放天灯的地方,据说有情人相携去放灯就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白蓁看着自己身边那几位,钻了好几个天灯摊子都没找到合适的,蓦然回首,她发现今年的灯王十分适宜,又大又能上天。白蓁看着当前猜灯谜数量最多的榜首也才猜了十二个,她勾唇一笑,自己为了给后宫们送灯,已经猜了七八个,只可惜这条街上的灯谜肉眼可见地少了不少。她也不急,摘下离自己最近的灯谜,读完谜面便写下答案,对于凰上这种推土机式的猜谜,他们觉得有趣也不阻止,路上看到整个王朝的大boss正在薅谜题的官员,自然不会上前去阻止。
所幸剩下的谜题都是比较难的,一时没人能解开的,被白蓁这么一路截下来,旁人只能感慨她的才思敏捷。
最后白蓁在统计时高出第二名8个灯谜,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灯王”。
白蓁刚拿到灯王,就用毛笔细细地在灯王上,写上自己的还有后宫们的名字,回头冲他们嫣然一笑:“这样,我们就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瞧着他们不约而同地抬手捂住自己被怦然乱动心脏,白蓁不由地笑意愈深。
正如白蓁承诺的那样,她在这个世界一直待到春暖花开,为了防止自己一不小心被皇后的美色所迷,晕晕乎乎地同他睡觉一不小心脱离这个小世界,白蓁压榨着凰后的剩余价值,让他给自己处理奏折。她沾花惹草地嫖嫖将军跟御史大夫,平素就睡在贵妃殿内,偶尔去丞相府串串门子,去大庙的高僧那儿睡个午觉,直到她打算离开的那天才偷偷摸进皇后的寝宫。
白蓁的内在还是有些熊的,她先跟平常一样同内侍说晚上还在贵妃处歇息,提前结束工作后,先会寝殿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穿上情趣内衣——肚兜薄纱丁字裤,然后在外面披上正经衣服趁景桓还在大殿处理事务时溜进他的寝殿,脱了外衣丢出去让宫女收好,随后钻进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白蓁这厢刚把自己藏好,就听见景桓踏入寝殿的声音,他脱了衣服,又走远了一些,似乎是去洗漱,正当白蓁躲在被子里开始无聊地玩头发时,他总算掀开轻薄的幔帐走到床边。
白蓁的一缕头发恰好漏在外面,景桓皱起眉头,内心十分火大,诸葛明延难不成在这种地方给他使绊子,在他宫内设置一个为了上位而爬床的女子,引他犯错?
心里正不爽,手上的动作自然不轻,他打算先掀开被子瞧瞧是哪个胆子大的,再叫宫人来把人赶走,手捏住被角一掀。
嗯?是蓁蓁?不,一定是自己太想她看错了。
景桓松手,被子再度落下,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掀开被子,里面躺着的披头散发的大美人果然是他家的宝贝。
“你干什么啊?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景桓展颜一笑,白蓁拨拉着眼前的头发丝,不禁感慨,不亏是这么多年的白月光,他的脸真是个大杀器,看一眼腿软,看两眼就只想扒了这人的衣服。他穿着白色寝衣,领口因为方才掀被子的大动作变得松松垮垮,将男人的事业线暴露了出来。
白蓁连忙拍了拍身旁的床铺:“快上来,让朕好好摸摸皇后!”
他似乎把所有的耐心、纵容和笑都留给她一个人,平素板着脸不近人情的皇后在面对他的凰上时一直挂着能把人迷得七荤八素的笑。他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在她身边,白蓁笑嘻嘻地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跟个登徒子似的,扯开他胸前的衣襟。
“皇后,你能不能给朕生个凰儿呀?”
景桓好脾气地笑着:“全凭凰上做主。”
“皇后的皮肤摸着真舒服,胸肌练得恰到好处,再多一分就大了。”白蓁用手指弹琴似的拨弄他浅褐色的乳粒,乳粒很快充血变硬,而被她压在屁股底下的阳具同样勃起,眼下正抵着她的臀缝。
白蓁眼里的景桓秀色可餐,景桓眼里的她同样诱人可口:柔软的黑发大部分披散在她脑后,偶有几缕垂在胸前,她那一对大宝贝正藏在鹅黄色的肚兜之后,腰腹的雪白皮肉裸露出来,如云般滑腻,她那条仅仅用叁条细绳固定的内裤比不穿更引人犯罪,她明艳的小脸上一双剪水瞳好像月下的湖泊让人想沉溺其间。
他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掌心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细细摩挲。
“好不好摸?”白蓁扣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一路引到她的下乳,景桓眼中带笑地用手指像摸猫下巴似的搔动她的乳肉,引逗得白蓁娇声笑倒在他身上,景桓趁机解开了她身后的系带,白蓁也没闲着,一双小手利落地拔掉了他的裤子,把柔软湿滑的穴口毫无阻隔地蹭在他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