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晏的指腹重重地在她肉壁内的敏感上摩擦了一把,大股的淫汁从穴口涌了出来……
白蓁喘息着,白嫩的胸腹起伏着,她红唇微张,眼角似乎有盈盈的泪珠,看上去让人十分想欺负。
诸晏一挥手,周遭的环境就从玫瑰房变成了女爵的卧室。
白蓁瘫软在床上,在花般绽放的金色裙摆之间,红白玫瑰藏在她层层迭迭的白纱衬裙里,此刻也落在她的身侧,她如同金色玫瑰中诞生的妖精,堆雪的胴体如同初夏波浪般起伏。魅惑此刻化为了实体,或者说她用躯体承载了魅惑,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不可抗力,她向诸晏抬起手臂,他便如昆虫落入的蛛网。
两人的呼吸很快纠缠在一起,欲求不满,就算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仍然患得患失,内心愁苦,诸晏强烈的不安促使他卷着她的香舌不断索取,如果爱是水,那么欲望就是火,烧光了诸晏仅存的理智。
嘴唇分开时牵连的银丝就像是紧紧绑缚诸晏心灵的蛛丝,白蓁伸手胡乱地扯着繁复的圣职者袍子,束缚着她胸乳的上衣早已被她自己扯下,目前,她只想扯乱这位圣职者的衣衫,拉着他一同堕落。
“在玫瑰房不是挺好吗?怎么转移到卧室了?”白蓁的红唇张合,语调慵懒。
“怕有不长眼的小虫子窥视女爵的躯体。”诸晏脱下自己的袍子,肉体线条精练,象牙白的肤色如同暖玉,只是胯间的巨物看起来一点也不端方君子。
“外面应该看不到里面吧,而且不是有魔法吗?”白蓁企图用腿盘上他的腰,奈何高潮过的双腿绵软无力。
诸晏愣了一下,仿佛出自本能的嫉妒令他忘记了自己能用魔法这件事,白蓁看着他的神情,笑眯眯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傻?”诸晏扶着无法再忍耐的巨物顶开滑腻的花唇,他原本的眼瞳颜色也跟白蓁一样就像幽蓝的湖泊,在这个世界,两人的瞳色都不再有夜空的掩饰,白蓁望进那片幽深,湖泊间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欲望还有一丝委屈。
她搂住诸晏的脖颈,借力抬腰让小穴又吞入一截肉物:“怎么会呢?是我把你拉离了原本的轨道,我会负责的。”
诸晏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感到了一丝违和,然而他的手已经深陷在这片温柔乡,她嫩滑的皮肤紧贴他的手掌,让他根本无法抽离。
“哈哈,现在我再说这种话,你们就都不信了。就像是狼来了一样。”白蓁啃啮着他的耳廓,“有很多事我难以解释,不过,就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会如愿的……”
“什么意思?嘶……”诸晏倒吸了一口凉气,快感密集地自尾椎盘绕而上,深入泥泞的肉穴,那紧致与曲折,还有灵活的吸夹教他无暇再去思考她话中的深意,思维不自觉地臣服于肉欲,除了不断深入进犯着诱人的美穴、吮吸她的唇瓣,爱抚她的娇躯,沉沦入她的眼神,他别无选择。
“别想了,在我身边就不要想其他的了,一同融化在当下吧……诸晏,诸晏……”她随着他进犯的节奏,绵绵地呼唤他的名字,雪白的双腿被他抓着环到腰间,胸前柔软的雪峰被他的另一只手掌握住,刚开始她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摩擦过挺立的小樱桃,很快那幽微的快感就像滴水入川,汇合进她身体里巨大的快感之中。
“宝贝,你的小穴正紧紧地吸着呢……”诸晏咬着牙不断往里顶弄着软穴,掌中的雪团子被他肆意揉捏。白蓁下意识地挺起胸脯,想要更多的抚慰,诸晏张口含住被挤到一处的乳尖,从舔弄再到用力的吸吮,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呻吟也变得甜腻而破碎,骚穴紧紧绞住肉棒,像是推拒它的进一步侵犯,又似乎是不像让性器离开。
“啊,诸晏,啊……”白蓁组织不了语言,喘息与缠绵的音节都是快感被推到极致的下意识,她的身体就像是绷紧的弓弦,向上紧贴着诸晏,纤长的脖颈全然地袒露出来,就像是主动暴露弱点的雌兽,诸晏会意地将唇舌移向她的脖颈,濒临高潮之时,用牙齿轻触她咽喉所在的位置,他残存的清醒都用在了这一处,灼热的精液喷入她的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