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掌柜用力挣脱开抓着她手的手,愤怒的说道:“这个月,你们已经是第三次来我家店里收税了,我们每年从未少给官府交过商税,为什么今年比去年多了三层?”
像家丁一样的人将双手在胸前挽起,“因为,今年和以往的每年不同,今年多方势力在不停的骚扰我方边境,所以,今年加的这三层是朝廷的军费,每家每户都要,一分都不能少。”
女掌柜愤怒的的说道:“这件事为什么我们没有听说?”
家丁一脸的傲气,“这是朝廷的军事机密,现在还没有对全国百姓公布,只是让我们先开始筹备而已。”
女掌柜一脸的不愤,“既然这件事朝廷还没有对外公布,我们怎么知道是关镇要打仗,还是县丞大人故意骗我们,把这多收上来的三成税,装进装进的腰包?”
家丁生气愤怒的说道:“你竟然敢当众污蔑诋毁县丞大人,你是皮肤痒了是不是?想上公堂挨顿板子吗?”
另一个家丁愤声说道:“胡掌柜,你就说,今天你家这商税给不给吧!”
女掌柜愤怒道:“不给又怎么样?”
家丁伸手指着她的脸,“不给我就让人砸了你店。”
这时候,男掌柜从柜台上慌忙的跑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位家丁大人,我们只是小本经营,这店又开在了最偏僻的街道,加上生意也不好,能够维持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多余的钱来交那多出来的三成税?”
家丁听男掌柜这样一说,立刻豪横的说道:“生意不好,那是因为你们经营不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该交的商税,还是一分都不能少。”
女掌柜见他的相公过来于他们交涉,才抽出空来将手中的酒菜送到沈浪他们的桌上,“几位,这是本店的几样招牌冷菜,请你们先尝尝,热菜我这就去厨房为你们吵。”
女掌柜放下手中端着的酒菜便转身要走,沈浪叫住她,伸手指向和男掌柜在交谈的两人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来你家的客栈收本该是官府收的商税?”
女张掌柜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浪,“这两个人是静海县县丞家的家丁,县丞的助手主薄专门吩咐他们出来收缴商税和督办粮草,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来我们家收商税了,你看我家就开那么大一点的客栈,生意又不怎么好,怎么能承受得了多出来的三成商税,现在想想真的是没有什么活了。”
沈浪听后想了一下,“是不是静海县,每一个商户和每一家农户都要交这多出来的三成税?”
“是啊!”女掌柜说道:“不但让我们所有的商户和所有的农户要多交出这多出来的三成税,还下了封口令,说谁让我们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要坐牢,就要充军,若不是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活路了,我们也不会和将这这件事情透露出来,和官府对着干。”
沈浪想了想,暗道:“怪不得,我在走访民间的时候没有听人提起这件事,原来是官府早就下了封口令?”
关于静海县这边官府今年多收出来的三成税,究竟是不是朝廷加收的,还是静海县这边县令受意县丞加收的,需要派人去京城了解一下,才能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