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司徒慕兰带着两个人总外面走了进来,这两个人沈浪和宁酬之都认识,是魏征和房玄龄,让沈浪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师傅怎么会认识魏征和房玄龄?
但是沈浪并没有立刻去问自己师傅这个问题,客让已经来,大家该敬的礼数还是要敬的,几人敬完礼之后,魏征有些惊讶的看向沈浪,“沈将军,你不是和十九公主在匈奴和亲吗?什么时候回到了长安?”
沈浪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现在只要有人提到在匈奴和亲的事情,他就会想到死去的乔思南和木灵儿,还有那堆积如山的使团士兵的尸体。
魏征现在问他的这个问题,又将他隐藏在内心最深的痛苦勾了起来,他知道他们魏征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在匈奴和亲时候发生的事情,一定是因为长安被围,那边的消息没能传到他们的这里。
于是将他们没在前往往匈奴和亲一路上遭遇的事情说了一下,恨得魏征他们咬牙切齿,“匈奴人真实无耻,竟然连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群造反的人更是无耻,竟然和匈奴人互相勾结,谋夺我大唐江山,割让我大唐土地,今天只要我和老魏还有一口气,就和他们血拼到底。”
司徒慕兰见到房玄龄和魏征神情激动,安抚道:“两位大人请息怒,发狠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还是大家坐下来商议一下,找一个最好的对策。”
房玄龄和魏征听后,强行压下内心激动的情绪,在桌子的一面坐下,看向司徒慕兰。魏征道:”不知道司徒先生现在可有良策?”
司徒慕兰平静的笑了笑,“还没有,不过我徒弟在这里,你问问他,看看有没有好的对策。”
房玄龄看了一眼司徒慕兰:“没想到沈将军竟然是司徒先生的高足,真是名师出高徒啊!就拿绥州的秀女案和青州的铁案来说司徒先生的高足真不愧为一代人杰也。”
“那是沈浪自己的聪慧,和我这个师傅无关。”听到房玄龄跨赞自己的弟子,司徒慕兰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得意之色。
“我这一身,无妻无儿,就这一个弟子,养老送终的事也都只能靠他一个人了。”说完司徒慕兰看了一眼沈浪。
这时候酒肆的老板和店小二将沈浪和宁酬之一来时就点的酒菜全部送了上来。
沈浪拿过酒壶,为司徒慕兰面前杯中的酒斟满,“师傅您老人家老当益壮,不要去想那么遥远的事,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叛军的事情。”
说完提着酒壶又将房玄龄的酒杯斟满,“首辅大人刚才的话真实太过抬爱在下了,关于绥州的秀女案和青州的铁案事情都是托魏大人的福缘所致,如果说功劳,当然应该都是属于魏大人的。”说着又将魏征面前的酒杯斟满。
魏征听后连忙摆手,“绥州秀女案和青州的铁案那都沈将军的功劳,若说我的功劳嘛!就是我慧眼识珠,让沈将军接替我钦差的身份。”
宁酬之听后大声说道:“你们就别你们寒暄了,寒暄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觉得大家还是先喝酒吧!然后,再一起想想解决长安城叛军的问题。
众人听后互相对看了一眼,“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