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穷乡僻壤根本没有油水捞的,社团也不会去那里盘剥和吸取老百姓的血,只因那里的百姓吸完血就会死。
大部分香江的社团都集中在香江的九龙,香江岛,极少出现在新界。
多数新界领域社团都集中在靠近维多利亚港这条海峡的地方,像南丫岛和大屿山,基本上都是社团避难的地方,这里不仅社团少,警察也少的出奇。
此次晚上要动武的地方在香江非常繁华的地方,是湾仔区的铜锣湾,大b哥作为铜锣湾的揸fit人,今晚是一定要跟东星把事情挑明的。
东星这些天事情做的太过了,不仅仅是踩过线捞过界这么简单。
蒋先生和骆驼哥两个社团的老大都已经通过气,这些小弟还要把手伸得这么长,确实是下面的小弟有些事情过分了。
今晚的这次事情原先曾云风在大宋的地界就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无非就是摆龙门阵。
如果对方低头奉茶认错,事情就揭过,然后牺牲一点利益,就完事儿。
可如果对方不低头,继续耍横,今晚刀上肯定要见血。
晚上十点之后,大多数警察已经下班,只剩下部分巡警,这个时候的警察也是非常聪明,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轻易的去跟社团干仗。
香江警察现在所配的点三八对上大批的社团古惑仔,根本无济于事。
曾云风瞥了一眼阿青的腿在发抖,掏出烟,递给他一根“抽一口,就不抖了!”
阿青接过香烟眼中满是疑惑的看着他,浑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信。
啪嗒一声,曾云风点了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对面是东星的花弗,自己的老大大b哥正站在众人的中间,两个人不知道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
曾云风也不关心这些,今天自己来就是来砍人的,只要老大说上,他就把他们砍翻,也不需要做什么操心的事情。
“喂,花弗,你知不知道你踩过界!”大b哥指着花弗的头连点道。
“b哥,现在哪里还有界限啊,还不是我想怎么踩,就怎么踩,你以为你是条子啊,切!”花弗不屑的说道,同时他的将手从头顶挥过,像是赶走苍蝇。
“花弗你别太嚣张啊,在铜锣湾卖粉,骆驼哥有没有告诉你,要给洪兴打招呼!”大b哥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花弗抽出刀拍拍裤腿无所谓的说道:“b哥别那么死板吗,大家都是出来捞钱的,大不了分你们一点喽!”
对于砍人这种事情曾云风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而动脑子的事情,确实是很麻烦。
这次没有谈拢,很快双方就吵了起来,火气越来越大。
“砍他!”在两方大哥的手一挥的情况下,双方小弟直接冲到一起。
“风哥怎么办?”阿青腿在抖,身子也开始抖了。
“怎么办,跟着我,不要走丢了!”曾云风将香烟丢在地上踩了踩对阿青淡定地道。
曾云风掏出一块白色的纱巾把手和刀缠起来,细细地做着准备。
曾云风慢慢地领着刀走到中间,见到对面东星自己不熟悉的人,两刀就将对方行动能力解除掉,西瓜刀划过身体的时候,流畅且没有丝毫阻碍。
一刀斩在大腿上,一刀斩在手臂上,十分精确的让他丧失右手拿刀的能力,同时让他丧失双脚站立的能力,这也就够了。
他没必要赶尽杀绝,这都是一些因为社会和历史原因而走上一条几乎没有办法回头路的人,跟自己有一样的苦衷。
当然也有一些人丧心病狂,想在这些社团之中出位,拿别人的命不当命的人,这种人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最多也就是多给他两刀。
他砍起人来,并没有什么大吼大叫,在他看来,吼叫是不起作用的,是给自己增加士气,其次就是给自己壮胆,聊胜于无。
双方加在一起大概带了快300人了,曾云风这方人还是比较少的,只有100多个。
大b哥胆子也大,就这样还敢拎着刀冲上去,也是现在大b哥年纪还轻,还砍得动。
曾云风旋转着围绕着大b哥,以防b哥出现意外,他自己的刀很快就砍卷了,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人,很快东星的人都慌张地逃窜。
洪兴这次火并赢得了胜利,而他有些释然的扔掉自己手中的这把卷刃的刀,落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响声。
曾云风解开已经染得血红的白巾,左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沾血的右手,拿刀的手有很多血是顺着刀柄流到了手上,得好好擦了一擦。
曾云风将擦完的手帕叠好放回自己屁股后面的左边口袋,接着从自己的前面的口袋里掏出烟,弹了一根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吧嗒一声点了烟,轻轻的抽了起来,顿时一阵烟雾缭绕。
“靠,都看着我看吗?”曾云风有些诧异的看着众人。
大b哥和周边的诸多洪兴的兄弟都瞪着眼看着曾云风,而他发现众人都盯着自己,也瞅了瞅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手并没有沾上血迹,也没有受伤。
众人其实震惊的是曾云风的砍人效率,大b哥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曾云风不知道大家在看什么,最后恍然发现自己嘴里叼的烟。
“来,来,一人一根万宝路,省点抽,我就一包啊!”曾云风无奈地说道。
曾云风的每个月收入也不多,都是保护费的分成。
把烟拿出来先打给大b哥一根,然后准备散给周边的人,周边的人纷纷恭敬地接过他手里的烟,然后众人站在满是鲜血的街道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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