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寒龄没忍住笑了一声。
别搭理他,陈郁宽说,你挑不辣的吃,抱歉了啊。
没关系的。寒龄看着他,你别抱歉,我很开心的。
开心什么?吃盐啊?
不是,反正就是很开心。
陈郁宽笑了声,傻子,吃吧。
临近傍晚,店里人渐渐多了起来。
陈郁宽下午出去过一趟,直到晚上才回来。
周六的晚上比以往时候都要忙,她和齐梅大半个晚上都在准备果盘和零食。
好不容易等人少一点,她们两个找了个小角落坐着听歌。
今天唱歌的是位女生,齐梅说,唱歌的一共有两个人,都是旁边学校兼职的大学生。
女生嗓音很特别,带点沙哑。这时候她正唱着一首寂寞烟火。
寒龄托着下巴,听的兴致缺缺,她往拐角看了看,又朝四周望了望,都没看到陈郁宽的身影。
这首歌听起来好心酸啊。齐梅喃喃一句。
嗯?
齐梅说:歌词,听起来好心酸。
寒龄心静下来,注意力放到那首歌上,认真听了没一会儿,齐梅胳膊碰了碰她,哎哎哎,就是那个。
寒龄向她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黑,卷发披在身后。
虽然看不清脸,但给人一种很漂亮的感觉。
谁?
就我跟你说的那个明星,经常来找宽哥的那个。
寒龄视线再看过去,她看到女人坐到吧台旁,庄棋冲她打了声招呼,之后递上了杯酒。
再然后,她看见两人像是老熟人似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女人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哎?齐梅四处张望,宽哥呢?怎么还没下来?
她说完这话没多久,寒龄就看到陈郁宽出来了。
她看着他走向那个女人,先是笑了笑,之后女人放下杯子,给了他个拥抱,陈郁宽也回抱了她。
寒龄愣住,她从没见过陈郁宽和谁如此亲密。
拥抱。
他们为什么会拥抱?陈郁宽为什么会抱她?他们是什么关系?
寒龄有些麻木地想,难道他们是.....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心跳声加重,胸口憋闷,呼吸变的急促。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看着两人笑着聊天,笑着喝酒。
心仿佛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很疼,疼到麻木,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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