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要信?
陈郁宽偏头看着她,眼底被过往的灯光照的流光溢彩,他语气如玩笑般不正经道:被男人骗还是追人没追上?
......
他果然全都听见了。
陈郁宽笑了声,别紧张,我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
寒龄勉强扯了扯唇角,她说不出现在高兴还是难过。
说高兴,因为陈郁宽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说难过,他说的是别人,自己就是别人。
不过你这个年纪,陈郁宽说,有时候还没法分清一些好人坏人,所以交朋友时候还是得擦亮眼睛。
寒龄说了句哦。
要帮忙吗?陈郁宽问。
什么?
陈郁宽语气里带点玩笑的意味,那骗你的男人,用不用给你揍一顿?
......
寒龄窘迫地低下头,都说了是假的了。
陈郁宽只当她是尴尬和害羞,没事,谁年轻还没喜欢过两个人渣。
那你喜欢过吗?
陈郁宽:没有,都是别人喜欢我。
......
所以你也是人渣吗?
陈郁宽被她神奇的脑回路气笑了,他啧一声,拐着弯骂我呢?
没有......寒龄说,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陈郁宽被噎到无力反驳,胆子大了啊,开老板玩笑。
聊着聊着这事就翻篇了。
寒龄心情稍稍放松下来,她笑了下说:所以你又要扣我工资吗?
陈郁宽笑了声:不错,思想觉悟挺高。
寒龄笑了下,没再说话。
十一月的风带着寒意,寒龄手放进口袋,犹豫了一会儿,说:陈郁宽,我没喜欢过人渣。
陈郁宽歪头看了她一眼。
我也没喜欢过人,寒龄心跳不自觉加快,但是
陈郁宽脚步微微顿住,嗯?
现在有一个。
陈郁宽意外地挑挑眉。
寒龄站定,直视着他的眼睛,忍住内心即将呼之欲出的答案。
街道两旁人潮不断,她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说:但是我要保密。
回到店里,陈郁宽从庄棋那拿走自己的玫瑰,抱着花瓶上楼了。
庄棋切一声,就这么一朵花,值当你特意跑一趟买个花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