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五月份。
陈郁宽:几号?
寒龄:五号。
五月五号,陈郁宽重复了一遍,立夏?
嗯。
陈郁宽笑了:挺容易记啊。
嗯?
姓寒在立夏出生。
好记吗?
她不清楚。
因为除了陈郁宽还没人问过她生日。
这时,陈郁宽站起来,拿起桌上那支玫瑰,给花瓶里装了点水,把花放了进去。
好看。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室内灯火通明,空荡的客厅里,那支玫瑰格外耀眼。
寒龄看着陈郁宽的侧影,在心底说:陈郁宽,希望你看到它就能想起我。
这是我的目的也是我的心愿。
时间刚过八点,楼下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
徐清怡今天也来了,正和她们在后边帮忙。
哎哎哎,你们猜我在外边看见谁了?
齐梅:谁啊?
边语啊!!徐清怡激动道,天啊,真人比电视上还漂亮,也太美了吧!
啊?边语来啦?
是啊,我看正在外面和宽哥聊天,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认识啊?
哎呀,老朋友啦!
我靠!那我得让宽哥给我要张签名!
寒龄刚才也看到边语了,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她知道了边语和陈郁宽之间只是朋友关系,所以也就不过分关注了。
另一边,陈郁宽和边语在角落里的桌子上喝酒。
边语摘了口罩和帽子,整个人透着股明艳艳的漂亮。
陈郁宽:最近忙什么?
边语:刚进了个组。
陈郁宽心里还在想袁奇前段时间说的那些话,他其实很想问问真假,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呢,歌还顺利么?
就那样。陈郁宽说,凑合吧。
别凑合啊,边语笑着说,我还等你演唱会呢。
陈郁宽笑,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拍戏累么?
累啊,但比起之前都好太多了,最起码现在不用看人脸色。
陈郁宽喝了口酒,点头赞许。
确实,红了都是爹。
边语笑了声:说到底,还是你有毅力,当初咱们在一块闯的那些人,哪还有几个坚持下来的?
陈郁宽笑了笑,我这叫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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