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庄棋说:哎呀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这个年纪,过年亲戚朋友是不是都问考的怎么样?
寒龄:......
一样的道理啊,我们这年纪,过年七八姑八大姨就追着问有没有媳妇儿了。再过两年,就追着问什么时候要孩子了。
......
哎?不过你说你那个相亲对象在哪儿工作来着?
陈郁宽:大学。
庄棋:哪个啊?
陈郁宽:就旁边那个。
庄棋:我去,那她不会哪天过来吧。
陈郁宽:我就愁这事呢。
庄棋幸灾乐祸道:哈哈哈哈,那我等着看好戏了。
陈郁宽:......滚蛋
后面的一整个下午,寒龄都心不在焉的,她坐在独属于她的那个位置上,笔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题目,心思却根本没在上面。
忽然,桌子被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寒龄笔尖停住,抬头。
只见陈郁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桌边,单手插兜,正歪着头看她,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懒散又勾人。
寒龄瞬间瞪大了眼睛。
陈郁宽:干嘛这么惊讶。
寒龄:你不是要休息么。
睡不着,下来透透气,陈郁宽微抬下巴,干嘛呢?
做题。
做题?陈郁宽双手抱臂,眯着眼,一副审视的姿态。
......
寒龄心虚,低头小声道:走神了......
专心点,陈郁宽笑了声,经过她往吧台处走,顺手敲敲她的脑袋,好好写。
看他待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走,寒龄立马喊住他,陈郁宽。
他脚步顿住,回头,嗯?
其实寒龄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就只是想让陈郁宽再待会儿。
她视线乱瞟,不经意的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数学试卷,于是说:你能不能教我道题?
陈郁宽挑了下眉,我不会。
寒龄:那......
逗你呢,陈郁宽笑了声,等我拿瓶水。
寒龄点了点头,看着他拿了两瓶水过来,拧开一瓶给了她,另一瓶拧开自己喝了一口。
然后,他把水往旁边一放,低头,哪道?
寒龄指了指自己看了一半的那道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