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龄没当他是开玩笑,她回:[嗯。]
是想你了。
年后初七的时候,陈郁宽回来了。
那天,他破天荒的主动给寒龄发了条消息。
陈郁宽:[寒龄小朋友,在家忙什么?]
寒龄:[做作业,怎么啦?]
陈郁宽:[没事,就想告诉你一声。]
陈郁宽:[我回来了。]
寒龄:[那我去找你!]
陈郁宽:[先写作业。]
寒龄:[去店里写!]
发完这条,寒龄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书包,她把试卷一股脑的塞进书包里,拉上拉链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路上,她收到陈郁宽发来的消息。
陈郁宽:[路上慢点。]
出租车上,寒龄抱着书包,内心雀跃不已。
过年路上车少,平常十五分钟的路这次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寒龄付钱下车,对司机说了声谢谢。
她站在门口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这才推门进去。
室内,陈郁宽正和庄棋坐一块聊天。
忽地,门口的风铃响了,两人同时向门口望去。
哎呀,小寒妹妹来啦?庄棋笑道,过年好啊。
过年好琪哥。她走过去。
来挺快啊,陈郁宽看着她,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坐。
寒龄坐到他旁边,摘下书包放到一边。
挑喜欢的吃。陈郁宽把一盒糖推到她面前。
寒龄点了下头,说了句谢谢。
哎?你继续说啊,然后呢。庄棋嗑着瓜子问,成没成?
寒龄听着他们聊天,顺便悄悄看了眼陈郁宽。
他穿了件深色圆领毛衣,隐约可见锁骨,头发剪短了些,露出了眉毛。
你说呢。陈郁宽说,真成了我还能回来了?
不是我说,你家里这么着急干嘛?庄棋说,咱俩差不多大吧,我妈都没怎么催我呢。
别提了,陈郁宽揉了把头发,烦。
怎么了吗?
你宽哥过年被逼相亲,人快崩了。庄棋说。
又相亲?
庄棋:是又又又。
寒龄:......
她试探着问:怎么样?
能怎么样,庄棋说,肯定是黄了呗。
寒龄暗自松了口气。
你怎么总是相亲。她小声抱怨了一句。
但庄棋和陈郁宽都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只当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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